这道士能将京城同年纪的男子,全都比下去。 冷玉燕,她怎么敢? 用着他的钱,养小白脸? 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裴兴盛对长随裴安怒道,“门外那些人,这都是从哪里来的泼皮?” 好嘛,这下子,他堂堂一等永安侯,明天不用上早朝了,这脸皮算是丢完了。 喊叫得声音最大的,是林家三房刚刚回京的林三爷林唯枫。 林唯枫本来已经去了丰台县,沿路上,打听得郁家和裴家接连出事,他猜想着,京城会热闹起来,于是,他又回京城了。 这刚回到自己府里,有人送来秘信说,永安侯夫人的姘|夫,提剑上永安侯府找永安侯拼剑去了,为的是抢永安侯夫人。 这消息可太劲爆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头次听到这么惊人的消息,而且,还是生于永安侯府。 不去闹一闹,太对不起死去的侄女儿林婉音了。 永安侯府诬陷侄女婉音,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原来那裴夫人才真正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真是做贼喊捉贼。 太不要脸了。 于是,他叫上自己的几个护卫,沿路上又喊了些泼皮闲汉子,浩浩荡荡地来到永安侯府,正好呢,看到一个个子颀长,手提长剑的中年道士,在脚踢府门。 口里还扬言,永安侯不要裴夫人了,他要! 说,他这辈子,生为裴夫人生,死为裴夫人死! 林唯枫听得嘴角直抽。 这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回京回得太值了。 那道士踢开府门后,他马上带着身边的一群汉子们吼了起来,“好呀,打呀,决斗啊!下赌注啊!” 永安侯刚走到府门口,听到这叫嚷声,气得脸色铁青,差点没闭过气去。 丢人现眼,丢人现眼! “去,多叫几个人,将这道士拿下!就地处死!死了由本侯担着!”永安侯气得身子抖。 “是,侯爷。”裴安也头疼得很,这不是正往侯爷的火上浇油吗? 这个混蛋道士,从哪里跑出来的? 裴安找人去了。 永安侯武功平平,看那道士的剑术十分的厉害,不敢上前。只站在照壁处静静地看着,生着闷气。 但是呢,那道士还是现了他。 “喂,那边那个矮个儿老头,见到永安侯了没有?快叫他出来决斗!燕燕说了,不喜欢她男人的一寸丁,喜欢贫道的三寸**。” 当着一府的护卫,当着府门前一群看热闹的人,这个混蛋道士,居然嚷什么一寸丁?三寸**? 下流,不要脸! 偏偏林唯枫那些粗人们,听到这个一寸丁的段子,笑得乐不可支,又开始赌起了永安侯的一寸丁是粗的,还是细的。 银子的赌注,从十两,上升到了一百两。 府门口,赌得那叫一个热闹,赌的人比刚才多了一半不只。 永安侯听出了林唯枫的声音,那是当年京城第一泼皮纨绔,谁敢惹?谁惹吃亏,半夜放把火,偷偷在府里所有井里放巴豆,让全府人拉肚子的事,林唯枫干了不只一件。 永安侯正为自己夫人的事心烦,哪里还有精力,应付不讲道理的泼皮林唯枫? 只好由着林唯枫闹。 林唯枫也知道,永安侯怕他呢,于是,越闹越欢。 永安候气得身子狂抖,“来人,来人,给本侯……,打,狠狠地打!”只有打走了道士,他才好关府门平息这件事情。 “是,侯爷。”有了永安侯的亲自督阵,几个护卫更加卖力的厮杀起来。 但是呢,全都不是道士的对手。 道士的袖风一扫,长剑一挑,四个人便一一倒下了。 “哈哈哈,原来你就是永安侯?”装成道士的西门鑫,甩着大袖,鄙夷一笑,“长得可……,哈哈哈哈……”那目光十分猥琐地往永安侯的一寸丁处扫了扫,“燕燕说,你是一寸丁?来来来,脱了衣衫给本道瞧瞧。” 唰…… 他袖子一晃,手指轻轻一转,长剑飞快往永安侯的衣衫挑去。 虽然没有将衣衫挑掉,但那一剑,正好将一寸丁处的衣料,划了个一尺来长的口子。 吓得永安侯身子往后一缩,脚步拼命往后退,“来人来人,快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