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脸上,“贱人,为何要这么对我?老夫对你不好吗?你居然敢背叛老夫?” 裴夫人捂着被打疼的脸,哭道,“侯爷,你冤枉妾身了,根本没有这样的事啊。” “哼,你还敢狡辩?”永安侯大怒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裴夫人的脸上,“你生母冷老夫人全都说了,你想抵赖?” 说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裴夫人疼得哼都不敢哼一声,吓得魂儿都飞了,什么?母亲说出来了? 为什么呀,母亲老糊涂了么? 冷老夫人当然没有老糊涂,冷老夫人来永安侯府,是被誉亲王府的大管家纪仕给骗来的。 而纪仕呢,则是收到了楚誉的密信,信中指示他,如何如何办事,将冷家老夫人骗到永安侯府,给裴夫人来个助功。 纪仕故意找到冷府的大管事,添油加醋地说,冷家姑太太裴夫人被侯爷打了,因为侯爷听说那一双儿女不是侯爷的。 这可是大事,冷家管家马上报与老夫人知晓,冷老夫人才匆匆来了永安侯府。 永安侯正要去两仪园审裴夫人,遇上了匆匆来府上的冷老夫人。 冷老夫人不待永安侯细问,当下就认了错,说元杏不是永安侯的,也并不是想刻意隐瞒,而是有着原因。 永安侯借机问裴元志的身世,冷老夫人也以为,永安侯都知道了实情,也说出了实情,只不过,冷老夫人没有说,裴元志父亲的身份,只说,这件事裴夫人知道得更清楚。 这样一来,永安侯更是愤怒了。 原来,冷轼说的并不是假的,而是真的。要不然,冷老夫人为何忽然来侯府请罪求情? 想到冷家居然骗了他,永安侯恨不得杀了裴夫人。 裴夫人被打得正在怔之时,一个老妇人沙哑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燕娘,你就认了吧。又不是你的错啊——” 冷老夫人叹了一声,走进屋里来,看到自己的女儿裴夫人被打得一身的狼狈,她强忍着脾气,没有火。 谁叫事情没藏住呢? 见裴老夫人坐在屋中,冷老夫人走了两步,朝裴老夫人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了亲家母,都是我这婆子的错呀,不关燕娘的事。” 裴老夫人在气头上,理都懒得理会,“……” 冷夫人说道,“当年,燕娘带着孩子去娘家,是奶娘的一时疏忽,将被子盖在了杏儿的口鼻上,才害得杏儿无辜丢命。” “……” “老身怕亲家母怪罪燕娘,才私自做了主,将亲戚家的一个同年纪的女孩儿换来顶替了。” “……” “请亲家母原谅啊!这并非是刻意的隐瞒,实在是怕老夫人和侯爷伤心,再说了,是那奶娘犯的错,是老身做的决定,不是燕娘的错啊。” 裴夫人借着自己母亲的哭诉,也跟着哭了起来,“杏儿啊,都是娘不好,娘没有看好你,娘不该请奶娘,娘该亲自带你才对……” 高门大户的夫人,哪里兴自己带孩子?没有哪家不是请奶娘的。 裴夫人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是希望永安侯和裴老夫人明白,并不是她的错,而是请了奶娘的错。 而那奶娘,又是裴家请的,并不是她请的人。 瞧着这对母女将责任往外推,双双卖委屈的样子,裴老夫人和永安侯越的怒了。 裴老夫人冷笑,“你们可以说,真正的杏儿,是奶娘一时的疏忽,意外而亡,不是你们的错。我们裴家,白白替人养了十多年的女儿,自认倒霉;可是元志呢?他是谁的儿子?你们难道不给个说法吗?冷氏,你还妄想让元志继承侯府的将来,你居心何在?” 裴夫人的脸色变了变,忙抬头看自己的母亲。 冷老夫人抿了抿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冷老夫人,你说,元志的身世要老夫来问燕娘。现在,燕娘在此,是不是该说了?哼!”永安侯忍着想掐死裴夫人的冲动,愤怒地甩了袖子。 裴夫人收到冷老夫人的目光,反而不那么卑微的哭泣了,而是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往外看去,现仆人们都离得远,便施施然的拢着袖子,微微一笑,“老夫人,侯爷,你们可知道,为什么我跟候爷的大婚,是皇上做主婚人?” 裴老夫人眯了下眼,“你想说什么?” 永安侯冷笑,“你只需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