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是,老奴知道了。” 郁文才也太不是东西了,长宁和他在一起,只会更加吃亏。 …… 郁文才进了静园,什么也没有问出来,他也害怕长宁的侍女,只好离开。 没走多远,就见他的长随郁来旺,脚步匆匆而来。 看到他后,脚步跑得更快了,老远就喊道,“老爷,出事了。” 待走得近些,郁文才又看到郁来旺的脸上,一脸的恐慌与焦急。 “出事?出什么事了?郁文才连忙问道。 郁来旺往左右看了看,虽然没有一人前来,但郁来旺还是放低了声音说道,“皇上被打了。” 郁文才吸了凉气,“你说什么?” 郁来旺又道,“而且,还被人脱了衣衫,丢在府门口示众,被人骂成偷了咱府里女人的淫贼。” 郁文才吓得,差点没有当场晕过去。 “快,快将人弄进府里来,不,弄到别处去,假装是弄走淫贼,再好生的服侍着,送皇上回宫。”郁文才又惊又气,几乎六神无主了。 不用说,昨晚他听到的静园中的打斗声,不是假的,而是真的,是长宁的人,将正德帝给打了。 长宁,她怎么敢正德帝? 她为了一时高兴,可是会害他一辈子! 郁来旺忙道,“老爷,老奴已经将人送走了。”同时,郁来旺又将锦夫人的事也说了。 郁文才这才松了口气,想了想,他还是说道,“准备着,老夫马上进宫一趟。” “是。”郁来旺点了点头,转身安排去了。 郁文才心中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大步往静园而来。 心中则想着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 锦夫人虽然跋扈,但是呢,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来。况且,锦夫人在关着禁闭,是不可能轻易出门的,那么说,只有一种可能,锦夫人和正德帝,一起被人算计了。 而这个人,只会是长宁,也只有长宁敢这么做。 想着事情,郁文才已走到了静园的门口,只是这一次,他的钥匙怎么也打不开静园的大门了。 郁文才细看一下,才现大门上的锁已被人卸下了,门从里反锁着。 郁文才怒得伸手拍门,“开门,老夫要见郡主!” 辛妈妈在门后说道,“大人,郡主正在休息,不便见人。” 郁文才不死心,怒道,“你们是不是打了皇上?说!你们想干什么?” 辛妈妈冷笑,“大人这话说得可得讲证据,皇上在宫中,怎么可能来了这里?难道是说,我和郡主,进了宫里,打了皇上?大人敢诬陷郡主,我们不如到刑部去评评理去!” 去刑部?这件事情,那还不得闹得人尽皆知? “你敢不承认?”郁文才隔着门喝问。 “皇上不曾来,如何打他?况且,他是九五自尊,谁敢打他?”辛妈妈得了长宁的吩咐,是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 反正呢,郁文才也不敢说出,正德帝来过这里了。 郁文才问不出话来,又不敢对外人说,正德帝来过这里,只好生着闷气,哼了一声,甩袖走开了。 虽然郁文才相信锦夫人并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来,锦夫人只是被冤枉的。 但是呢,锦夫人衣着暴怒的在府门口,丢尽了脸,郁文才想着,再留她在丞相府里,他就别想再抬头做人了。 于是,郁文才便命府里的管家郁福,将锦夫人送往城外的家庙里去了。 锦夫人早就知道她的结局是这样的,去往家庙的路上,她就骂了一路。 …… 郁文才收拾一番,坐了马车,匆匆往皇宫而来。 此时,正德帝早已回了皇宫。 他被锦夫人咬了几口后,脸上满是牙印子,身上满是淤青,服侍他的宫女太监们,在服侍他沐浴时,看到他一身的青肿,不知他经历了些什么,心中个个在腹诽着。 这时,有太监传话,“皇上,郁丞相求见。” 正德帝想想自己今天一早受到的屈辱,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咬牙怒道,“叫他在御书前跪着!朕有心情见他时,再去见他!” 本院,请勿转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