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心歹毒!”郁娇冷嗤,想了想,又道,“你手里有圣旨,如今你悄悄离开,总归还要去崇州,你打算怎么办?” “先去丰台县,那里的事……,我自有主意。”他扭头看向郁娇,笑道,“总不能,媳妇还没有娶进门,将媳妇外祖家得罪了。” 郁娇伸手一拧他的耳朵,嗔道,“我还没有嫁你,别老是媳妇媳妇的。”叫人听见了,像什么? “怎么?你还想反悔?”楚誉轻轻飘过一个眼神,眼角带笑。 郁娇伸手一点他的脸,“前面有人来了,问问看,愿不愿意卖些饭菜给我们。” “好。” 两人没提刚才的事。 各自心中都明白,眼下,丰台县的事最重要,关乎着林伯勇的冤案,接着,再来处理崇州的事。 崇州的事不处理好,楚誉别想大婚,而且,长宁也只能永远这么装疯下去。 楚誉牵着郁娇的手,来到几个扛着锄头的农夫面前,“在下是路过之人,错过了集镇的酒馆,想到村中买些饭食,不知几位大哥,哪家有多的口粮?” 几个汉子都很热情,纷纷说自家就有。 楚誉挑了离着村口最近的一家。 中年汉子热情地引着楚誉和郁娇,往自己家中而来。 三人走到院门口,就见这位农夫家的院中,站着几个穿着整齐的男女仆人,还有四个带刀护卫,均说着丰台县城的口音。 这些人,围着一个年轻妇人而站。 那年轻妇人不到二十岁的样子,长相妖艳,穿着华丽,一头的金珠玉翠,坐在一张铺着锦帕的凳子上。 一脸嫌弃地扫视着院子。 “二夫人,您将就些吧,这家算是最有钱最干净的一家了,您只是来歇歇脚,就别计较了,咱一会儿就离开。”一个仆妇笑着劝着她。 “算了。”那年轻妇人懒洋洋地道,“从马车上取炉子来煮些茶水,拿自己的碗,别人的不要。” “奴婢记得。”仆妇招手叫过两个婆子,往院外走,搬炉子去了。 “哦,这大约是过路来歇脚的。”汉子朝楚誉和郁娇笑道,引着二人进了院中。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一个护卫马上走上来,抽出刀来拦着三人,一脸的杀气。 楚誉眸光一寒。 “他是我男人,从地里回来了。”一个村妇模样的人慌忙走上前,拉过中年农夫。 “那这两个呢?”护卫的下巴朝楚誉和郁娇抬了抬。 “两个过路的人,来家里买些吃的。”农夫说道。 “看看他们身上干不干净,脏兮兮的就不要让他们进来。”年轻的华服妇人,脸色傲然往郁娇和楚誉这儿瞥了一眼。 楚誉的脸色,当下就黑了。 郁娇轻轻地捏了下他的手,叫他忍忍,在不知这妇人是谁的情况下,贸然惹事,并不是聪明之举。 妇人穿着华丽,又是丰台县城的人,想来,有些来头。 楚誉的手,被她的小手指轻轻地一捏,心头的火气马上消了一些,淡淡吐了几个字,“便宜她了。” “请进请进。”农家夫妇引着楚誉和郁娇,往正屋走来。 郁娇经过年轻妇人身边时,听得那妇人忽然喊她,声音傲慢,“你站住!” 郁娇停了脚步,偏头来看她,“夫人有何事?” 年轻妇人上下打量着郁娇,眉梢轻挑,“你是打哪来的?” “京城。”郁娇道。 年轻妇人脸上的神色动了动,没一会儿却笑道,“就你?也配从京城来?”满脸的瞧不起。 郁娇想回驳她一句,狗眼看人低!却忽然现这四个护卫,拿的竟是丰台县县衙的武器。 她眯了下眼,这妇人,是丰台县令家的人? 郁娇便笑道,“我是京城小门小户出身,不像夫人,是官家夫人。” 一句官家夫人,说得年轻的妇人,神色飘然起来。 “走开走开,你挡我凉风了。”年轻妇人不耐烦地朝郁娇挥挥手。 楚誉全程黑脸,敢对郁娇傲然,是嫌命长?要不是郁娇拦着,这妇人早没命了,他抬抬手就能让她消失。 郁娇却无所谓的样子,拉着楚誉进了农家的正屋。 这家的主家娘子很是热情,招呼他二人吃饭,几样农家小菜,炒得精致,还送了自酿的米酒。 正好两人都饿了,吃得很是满意。 楚誉付了银钱给她,主家娘子千恩万谢。 郁娇这时问道,“大嫂,外头坐着的妇人,你知道她的身份吗?” 主家娘子摇摇头,“不晓得,听她的仆人喊她刘二夫人,穿得这么贵气,仆人又多,还坐着轿子来,又有彪悍的护卫跟着,一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夫人。”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