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肃穆,谁也不敢说笑。 郁文才怒得又骂了一顿裴家父子。 锦夫人被郁文才放了出来,允许去看儿子的遗容。 看到棺柩,锦夫人没有骂裴家的人,而是诅骂起了郁娇。 郁人杰陪着他的母亲,母子两个,在灵堂里哭一阵,骂一阵郁娇。 “郁娇那个死妮子呢,怎么没见着?”锦夫人咬牙怒目,一脸森然,“她大哥死?她居然不来祭拜?她想干什么?” 郁人杰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儿子和来旺去长风亭找她,叫她和我们一起回京,她却说,大哥是儿子的大哥,又不是她的大哥,她娘是长宁郡主,只生了她一个,她哪里来的大哥?还说……说我们本是庶出,她是嫡女,一个嫡女,哪能给一个庶子送行?” “什么?她敢这么说你你大哥?”锦夫人又惊又怒。 “对,来旺也听见了。”郁人杰说道。郁来旺只是个下人,一定不敢说主子的坏话,郁人杰,如是想着。 郁来旺要是敢乱说,他饶不了他! 锦夫人听着听着,气得一脸铁青。 她被关的这些日子,心中对郁娇的恨,早已又深了一层,听到小儿子说了这番话,恨不得现在就掐死郁娇,“我现在就找你父亲去!我倒要看看,她如何再猖狂下去。” “娘,你得往严重里说啊,不然父亲不会罚她的,儿子怀疑大哥是她害死的,她才故意不回京的。”郁人杰又开始编造。 “放心,此一时彼一时,娘和你父亲虽然闹起了矛盾,但是,你父亲还是十分疼爱你们的,尤其是你大哥,那可是他的长子,中年丧长子,那等于要了他的半条命!” 锦夫人信心十足的来找郁文才。 一进门,她就扯着嗓子号哭起来。 “老爷啊,志儿死得冤枉啊,偏又摊上这样的冷血妹子,真是家门不幸,他的不幸啊!他死得这么惨,郁娇居然不回来送送他,这还有人性吗?老爷,你得管管她啊!这要是传出去,人们不笑她冷血,会笑老爷管教无方啊,堂堂丞相千金不知规矩。” 哭了半天,锦夫人现郁文才坐在桌边,一直冷着脸不吱声。 她心中好奇,便将声音哭得小了些,抬眼来看郁文才。 “哭好了吗?”郁文才冷冷问她。 锦夫人怔怔地,“老爷……” “老爷真后悔,没有在他死前,打断他的腿!”郁文才咬牙暴怒。 锦夫人吓了一大跳,声音凄凄说道,“老爷为何这样说志儿?他已经没了啊!” “哼,看他干的好事!老夫的脸都被他丢尽了!”郁文才将一只弓弩拍下了桌上,怒道,“你看这是什么?” 锦夫人看着弓弩,呐呐说道,“老爷,这是……,弓弩啊……,这这这这,为什么说志儿丢了老爷的脸?” 郁文才冷笑,“哼,为什么?还不是你纵容他,说男儿家的,谁不拿个兵器在手里?结果可好,他是弓弩不离手。他不喜欢郁娇,骂上几句,不就行了?打几巴掌,老夫也不说什么,可他为什么要用弓弩射她?还闹得四处皆知了?” 锦夫人吸了口凉气,“老爷,这一定是误会,他怎么会射杀郁娇?郁娇是他亲妹子啊。” “不管是不是误会,但是,长风亭的人,全都知道了。这只弓弩,是路过那里的左青玄派人送来的。他问老夫,如果不处理好这件事,皇上知道了郁娇险些死于人志的手里,什么火,谁也不说不好。” 锦夫人听完郁文才的话,一下子软倒在椅上。 大儿子,怎么会留下把柄让人知道了? 这是想害死她啊! 郁文才又怒道,“还哭什么?还不出去将人杰给老夫找来!要不是他多事,这只弓弩的事,哪里会被左青玄看到?” 锦夫人一下子慌了神,将心中准备好告郁娇状的话,全都抛了个干干净净。 她走上前紧紧抓着郁文才的胳膊,“老爷,人志没了,人杰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了,你不能罚他啊!他要是有个闪失,将来谁给老爷送终?” “不罚他,再叫他去惹郁娇,再去送死吗?”郁文才怒道,“限你半柱香的时间,叫他马上滚来见老夫!” 郁文才将锦夫人重重推开,“马上去!” 锦夫人见郁文才真火了,再不敢磨蹭了,只得去寻小儿子来…… 郁人杰怂恿着他母亲去告郁娇的状,正等着听好消息呢,哪知,他母亲回来说,父亲要罚他。 “为什么要罚儿子?”郁人杰心中慌了神。 父亲罚起人来,六亲不认。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那个郁娇,你跟她在客栈吵架的事,被左青玄捅到你父亲跟前去了。” “什么?”郁人杰心中吸了口凉气。 本院,请勿转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