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势力之人。” “会是谁?是谁?”阿福暴怒吼道,“是谁杀了他们,滚出来,老子要跟你决一死战!暗杀算什么英雄?滚出来!” “我也看不出来,不过,我可以帮你报仇。”楚誉道,“你们一家收留我们一晚,我不能袖手旁观。我的身份是齐国誉亲王的人。我是他的亲信,我可以将你举荐给他,你只要跟着他,大仇一定得报。” 楚誉没说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是不想惹事端,必竟,他此刻应在去往崇州的路上。 二是,他的脸上戴着**,是个普通人的身份。 阿福赫然抬头看向楚誉,“誉亲王?” 楚誉点头,“对,不然的话,我为何拿得出价值千两的金珠?那是他赏下的。” 阿福抹了把眼泪,朝楚誉一拜,“求大兄弟举荐!我跟定誉亲王了。” “好,我此次去,就是替誉亲王去办差的,我们一起去吧。” 楚誉和郁娇,陪同阿福,将喜花和阿福的祖父祖母一起安葬了。 阿福哭着,一把火点燃了曾经的家。 看着熊熊大火将屋子渐渐烧烬,阿福叹了叹,又流下泪来,“我父母遇山洪早亡,我是爷爷奶奶带大的,我跟喜花是青梅竹马,谁想到……,我都没脸见喜花的父母了。” 楚誉拍拍他的肩头,“恶人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走吧。” “走!”阿福咬了咬牙,抹了泪,率先往山下走去。 …… 郁娇离开的那处小集镇,一处平平常常的小宅子里。 一位年轻的,身穿雪白长衫的男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这是他的暗卫头领。 头领的整个脑袋都用纱布包着,活像一个巨大的刚长熟的露出米粒的大玉米。 大玉米脑袋的暗卫正跪在地上汇报着抓捕结果。 他不敢抬头,因为主子的回答一直都只有一个字——嗯……,或者是嗯!或者是嗯? 他怕听到最后那个嗯字,那尾音调调拉得老长的“嗯”字,仿佛生出一根绳子在勒紧着他的喉咙。 他有些窒息,有些慌张,更多的是恐惧。 在主人的面前,没人逃得过他的笑脸,他笑着且话语相当少的时候,一定是有某个人要从这世上消失了。 此时的主子就说得很少,那几个“嗯”字加起来一只手都够数了。 那么,主子此时是否在笑?啊——,他笑了没有? 暗卫头领不敢抬头。 如果他头上没有包着白纱布的话,一定可以看到他的额头正在冒冷汗。 他低着头,不住地哆嗦着,头上包扎的纱布结头正随着他的颤抖,轻轻地摆晃,真仿佛玉米须被风吹得摇晃着。 白衣男子温和一笑,“你辛苦了。”修长且保养得极好的手指,在竹制桌案上敲了一敲,“拿回了郁四小姐的耳环,也算是大功一件。” 门口站着的两个护卫立即进来,站在暗卫头领的一左一右。 暗卫头领吓得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大着胆子道,“主人,此次失败,卑职甘愿受罚,但罪不至死。因为让卑职失败的原因,是个奇怪的男子。那男子一直跟在郁四小姐的身侧,武功奇高,属下们……属下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白衣男子的手指停止了敲击,笑意渐渐地消失了。 他目光冷冷地看着暗卫头领,“谁说要杀你?你头上包扎得太奇怪了,让大夫去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暗卫头领一愣,什么意思? “另外,不必不查了,再查下去,以郁四小姐的机警,会现端倪。” 暗卫头领松了口气。 “不过呢,继续监视着。有消息随时来报。” “是。”暗卫头领退下去了,整个人身心一松,感觉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一样。 白衣男子抬手,手里是一对翡翠耳环。 他眸光一沉。 裴元志居然不是楚誉的对手? 真正叫他失望。 看来,还是得去丰台县一趟了。 …… 郁娇和楚誉,在天黑前,赶到了小镇上。 当马车渐渐走近她原来住的客栈时,郁娇眸光一沉,“阿誉,我得先去教训一个人!” 害得她差点死掉,这个人不得不罚! 楚誉问道,“娇娇要罚谁?” “梅姨娘!”郁娇冷笑,“茶馆里的事,一定有她的手笔!” 本院,请勿转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