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又想,是不是郁欣月觉得,让亲妹妹进他的府里,比同父异母的妹妹进他的府里更好? 必意,隔娘胎的妹妹,感情不如一母同胞的妹妹好。 这么一想,他也不计较了,翻身跨上了竹榻。 郁惜月正在昏睡,冷不防身体一痛使她惊醒了。 身体一处更如铁锥子钻的一般的痛,她赫然睁开眼现身上未着衣。 而且,有一人也未着衣,正笑意盈盈俯在她的身上看着她,“妹妹?醒了?本殿就知道,你迟早会醒的,睡着了,多没意思?” “啊——”郁惜月尖叫起来,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本皇子宠你,你还有委屈?放肆!”三皇子大怒,更用力钻她。 郁惜月不敢嚎叫了,只着忍着痛,忍着恨,看着三皇子。 因为,若是三皇子用身体宠她,她也认了,可事实不是。 三皇子坐在一旁,也不知用什么东西在捣鼓她。 她痛得想死。 她身子动一动,他便钻得更起劲。 偏偏三皇子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本皇子不喜欢别人用过的女人,所以,得查一查,可懂?”三皇子见她一脸的疑惑看着自己,轻笑一声,“本皇子要处子,懂吗?” 郁惜月又气又羞,咬了咬唇,“我……我是处子。” 她连亲事都没有,怎么不是处子? “嗯,本皇子信你。看,你是处子。”郁惜月只觉得身体一空,便见三皇子的手里,多了一根白色的蜡烛,蜡烛上,沾着斑斑血渍。 她又羞又疼,又气,他居然用蜡烛!、 郁惜月惊吓过度,昏死过去。 可三皇子偏偏不准她昏睡,他扔掉了蜡烛后,开始用身体折腾她。 只要她一睡,他就将她毫不客气地弄醒。 各种姿势轮番折磨,郁惜月觉得,她会被三皇子折磨死的。 她更不敢喊叫,因为三皇子在说,“敢嚎叫一声,本皇子会让你永远下不了榻!” 她不敢出声了,心中同时在想着,为什么不是郁娇,为什么是她? 这个三皇子不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吗?怎么会是个魔鬼? 姐姐为什么不说? 这下子,她这一生,可完了。 …… 林佳兰本来坐在树荫下,等着进了如意阁中的郁娇。 等郁娇一出来,她再问郁娇的话。 但是呢,她等着等着,竟睡着了。 醒了后,现浑身难受,这感觉,像以前在闺房中私会裴元志时的感觉一样。 就想……抱着裴元志,狠狠亲上一番。 她心头一惊,怎么会忽然有这种感觉? 林佳兰睁开双眼,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头昏脑胀的,辨不出东西南北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似乎绊到了什么上面,脚步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摸。 嗯? 男人? 林佳兰想到“男人”这二字,脑袋控制不住身体了,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 正德帝这时,忽然醒了。 现有个年轻的女人,正赤着身子,披头散地往他身上爬来。 他昏倒后,一时之间,还在糊涂着,只觉得这女人的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香气,让人抗拒不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翻了个身,将那女人摁在了身下,狠狠地还击过去。 林佳兰身子一痛,半睁着眼,口里喃喃地喊了一声,“元志。” 正德帝听出了声音,回过神来去看她的脸,现正是被自己赐婚给裴元志的女人,林世安的女儿,昭阳的义女。 可是,进都进去了,再出来,一时之间,上哪儿找女人替代? 他是帝王,想要女人时,从来不管是谁的女人。 臣子的也好,未嫁女子也好,他想要的,都会想法弄到手里。 这么一想,他坦然享受着。 …… 裴元志和昭阳闲聊之后,就去找了景蓁,让景蓁去找郁娇。 但景蓁去了之后回来说,郁娇已离开了,不在郁家女眷坐的亭子里。 “不在?”裴元志眸光一沉,装着十分懊悔的样子说道,“我一直想跟她道歉来着,可她却一直避着我,唉……她一直不原谅我,我心中很愧疚,很不安。” 景蓁安慰他,“元志哥哥,你别伤心了,等我再见着她,一定跟她说清楚的,我会告诉她,你的想法。” 裴元志望着她叹道,“唉,为什么,当年不是先遇上你呢?” 景蓁心神一漾,慌忙低下头去,“元志哥哥是说,现在认识我晚了,没用了?” 裴元志忙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要是我早一步认识你,不认识婉音的话,哪里有如今的事情呢?你们景家的家风,可比林家的要好,不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