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媚骨酥!” “呵!”郁娇冷笑,“想不到堂堂一个侧妃,居然使这种卑鄙的手段!算来,我还是她的妹妹。不过呢,她不念及姐妹情,我也不念姐妹情了,加上刚才她们姐妹们算计我的仇,我要一并还了!” “四小姐生气了,这件事交给你处理。”楚誉牵着郁娇的手,往楼下走去。 霜月伸手挠挠头,朝二人背影问道,“主子,要怎么处理?” “自己想!” 霜月:“……”自己想? 郁娇这时回头看她,冷冷一笑,“郁欣月那么喜欢姐妹同侍一夫,何不送她亲妹妹?反正,她的妹妹挺多的,郁惜月或是郁明月,随你抓哪个来!” 霜月笑道,“对,奴婢这就去!” 楚誉带着郁娇离开后,霜月沿着原路回去寻人。 也该霜月的运气好,才绕进一条小径,她就遇上了郁明月和郁惜月两姐妹,两人正一路走,一路小声地说着什么。 还时不时地笑了起来,霜月眯着眼细听,隐隐约约听得她们在说郁娇什么。 “真是一对可恶的女人!”霜月身影一闪,绕到了她们的后面,然后,飞快抬手,将二人劈昏了。 霜月愁了,两个人,该选哪个? 郁娇说只要一个人就好。 她闭上眼,伸手去抓,“一二一二一二,大爷我数到‘二’在谁的身上停下时,谁就去侍候你们的姐夫。” 她念了七八个“一二”后,“二”字停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霜月睁开眼来看,现右手按在郁惜月的身上。 “抱歉,‘二’字停在你的身上,就你了。”霜月先将郁明月藏起来,这才拎着郁惜月,快步进了如意阁里。 如意阁的三楼有张竹制的凉榻,霜月毫不客气地将郁惜月扔到了榻上。 她拍拍准备走开时,想了想,决定闹得更大些,于是,她将郁惜月的衣衫,全脱了,又弄散了头。 …… 正德帝在戏台前听着曲子,听着听着,便感到无聊了。 他看了眼身侧的近侍太监,“王贵海,陪朕走走。” 他想起了郁娇。 胖太监王贵海点了点头,“是。” 他伸手扶着正德帝,走下座位。 陈贵妃早就觉察出了正德帝的异样神色,自从郁家的几个女儿闹了一场后,皇上的神色就不对了。 “皇上,让臣妾陪您走走吧。”陈贵妃也站起身来。 正德帝摆摆手,“有王贵海跟着就行了,你不必跟着。” 陈贵妃只好点了点头,“是,臣妾恭送皇上。” 正德帝离开后,陈贵妃推说身子乏了,也不听戏了,扶着嬷嬷的手,去别处休息。 “哼!”走到僻静的地方时,陈贵妃忽然冷哼一声,“咱们的皇上,又想故人了。” “故人?”嬷嬷眨了眨眼,“皇上想到谁了?” “你没有现吗?”陈贵妃看了眼嬷嬷,“郁文才的四女儿,跟长宁郡主苏静秋,长得十分的相似,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嬷嬷想了想,道,“嗯,是十分的相像。” “刚才,皇上看到郁文才四女儿的脸时,整个人的目光都直了,不过呢,他惯是会伪装,只看了一眼,再没看第二眼,可只有这么短暂的一眼,就令他的神色变了,他这会儿离开,一定是找郁娇去了。” 嬷嬷默默地跟在陈贵妃的一侧,不知该说些什么。 “苏静秋那个女人……”陈贵妃咬了咬牙,“真真叫人不喜。” “娘娘,她不是疯了吗?娘娘气什么呢?”嬷嬷叹道。 “是呀,她疯了,我气什么?哼,该气的是皇后才对。自己在意的男人,心中念着别的女人,即便是个疯子,也没有忘记。皇后呀,想起对手时,一定是想一次,气一次。一个疯子,杀不了,骂不得,见不着。呵——”陈贵妃伸手扶了扶髻,一脸傲然,“我不气,我还是看热闹吧。” …… 正德帝带着近侍太监,避开了一众宾客后,往三皇子府的后花园走来。 行到人迹少的地方时,正德帝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声。 王贵海往他脸上看去一眼,忙问道,“皇上,您有什么烦心事?” 正德帝看他一眼,道,“那个郁娇……,跟长宁郡主长得真像,朕第一眼看到她时,很是惊讶了一瞬,还以为是长宁来了。” 王贵海点了点头,“是呢,老奴也认为很像。” “要不是当年……”正德帝停住了话,没往下说。 王贵海在一旁劝道,“皇上,都过去了,您也常说,有缘无份啊。” 正德帝摆了摆手,“算了,都过了二十多年了,不提了。” 这么一路走着,也不知走到了哪里,只见前方有处幽静的水榭。 “皇上,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