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为了一个毫无人情的父亲,小心讨好地过日子? 虽然隔着一张桌子,但是,屋中的烛火明亮,楚誉的眼神太过于灼热,郁娇如坐针毡。 他一直不说话,这么看着她,到底闹哪样? 郁娇很头疼。 他风尘仆仆归京,不休息吗? 郁娇站起身来,“楚誉,天不早了,你不回府休息吗?” “你睡着了,我再走。”楚誉望着他,说道。 郁娇:“……”她想暴走,他在这儿,她还怎么睡着? 正在这时,卧房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桃枝在外面说道,“小姐,洗浴水准备好了,奴婢能进去吗?要给小姐拿换洗的衣衫了。” 桃枝在外头嘀咕着,小姐为什么要关门呢?她又没有睡觉。 郁娇瞥了眼楚誉,用口型号说道,“我的侍女要进来了,你走不走?” 楚誉只好站起身来,“我改日再来看你。”说着,他伸手撩起窗帘,身影一闪,离开了。 郁娇担心他藏在窗子外头,或是屋顶上,过一会儿又来吓她,她马上挑了窗帘子看外头。 还好,她没听到他的任何声音。 楚誉终于走了。 郁娇伸手按了按心口,这才走到卧房门口去开门。 桃枝站在门外,见她好半天才开门,眨眨眼问道,“小姐,你睡着了吗?奴婢敲了好半天的门,你才开?” 郁娇睇了她一眼,“这不是开门了吗?是你太心急了,你的性子就是急,等这么一会儿,就有意见了?” 桃枝进了屋里,“也不是心急,奴婢担心小姐还没有沐浴好就睡着了,一会儿叫醒小姐,小姐晚上该睡不好了。” 她走到衣柜处拿郁娇沐浴更换的衣衫,见郁娇一直站在窗子边听什么声音,好奇问道,“小姐,你听什么呢?” “我在听,有没有野猫进来。”郁娇冷笑,“如果有,记得拿棍子打走。” 桃枝眨眨眼,“不曾有野猫呀。” “没有最好。” 主仆二人往楼下去了。 翠玉轩的院子外面,楚誉望着郁娇的绣楼,凝眸沉思。 这时,一个人影子,由院中跳了出来,落在他面前半丈远的地方站定。 这人个子高挑,身姿敏捷,双手抱拳朝楚誉行了一礼。 “爷。”霜月低声询问,“可是有事情吩咐?” “仔细防着郁文才,以防他对四小姐下暗手。”楚誉声音清冷说道。 霜月惊讶着眨眨眼,“那老匹夫,又想打什么主意呢?四小姐怎么说,也是他女儿啊?” “郁文才……”楚誉冷笑,“他为了上位,可以不折手段!总之,你防着一点,总是不错的。” “是,奴婢明白。”霜月应道,身影一闪,跳进了院中去了。 楚誉抬头,又看了眼夜色中的绣楼,离开了这里。 郁文才会不会对郁娇下手,他不敢十分的肯定。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刚才,郁娇进了郁府后,他正在马车里坐着,候着黑水的回复。 没过多长时间,郁文才的马车到了。 郁文才连夜回京,想必,是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 为了探听究竟,他便悄悄地尾随着郁文才,进了郁府。 郁文才对他的亲信长随并没有说什么机密之话,但是,等着长随一走,郁文才眸光森寒的念了一个名字——郁娇。 不言而喻,郁文才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 楚誉一走,郁娇并没有马上去沐浴,而是叫出霜月。 “你腿脚快,速去景府汇报我的情况,免得他们担心我。” 刚才,楚誉一直跟着她,她想找人也没有机会,景府还不知道她已经平安回来了,一定是连夜焦急地在寻她。 一个未婚的姑娘家,不见了,怎不叫人着急? 楚誉说罚罚景蓁他们,让景蓁和景府的人担心了两个时辰了,也够了。 霜月翻了翻白眼,不大乐意去,“小姐,奴婢跟着景家小姐走了一路,她将小姐怂恿着去牡丹园,本来就是没安好心。” 景蓁的想法,她如何不知道呢?不就是撮合她和景昀吗? 不过,景昀心中想着林婉音,而她是郁娇。 只要景老夫人不将她是林婉音的消息,告诉给景昀,景昀是不会喜欢上她的。 她今天陪景蓁去牡丹园,也只是想多陪陪景蓁和景昀。 她喜欢跟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