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众人一番后,又看向手中的银票。 这正是府里的银票,银子存在聚金钱庄里,凭票取银子。 四张,一张五千两,一共两万两。 好嘛,他不在府上的时候,几个女儿越胆大了,敢送人这么多的银子。 “惜月,这是怎么回事?”郁文才不好问冷夫人情况,于是,他便问二女儿。 他的平妻锦夫人再不受宠了,那也是平妻,为了名声,还休不得。因此,他也不好太给锦夫人的娘家嫂子冷夫人难堪。 那么,就对二女儿动怒了。 郁惜月哪里说得出缘由来? “这这……”她吱吱唔唔着说了半天,也不敢吐一个字出来,脸色越来越惨白,额头冷汗直冒。 幸好是在晚上,这要是在光线明亮的大白天,更加能清晰地看到郁惜月姐妹几人的狼狈。 郁娇在心中冷笑。 这真是恶人做恶,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郁文才出门多日,忽然回府,还恰巧撞上了郁惜月姐妹二人,偷偷拿银子给外祖家,真是自己作死!拦都拦不住。 “这么晚了,一个个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各回各的屋子去?”郁文才怒喝一声。 郁文才是何等人?平妻的娘家嫂嫂晚上离府,又从身上掉出了郁府的银票。 平妻的两个女儿,还吓得脸色苍白。 他即便是个外人,也能看出这里头的门道来。 因为有黑水这个外人在,他不好细查细问,当着外人训斥女儿,等于是自打自脸,他只好赶众人回去睡觉。 郁惜月姐妹几人和冷夫人,巴不得快些走掉,虽然银子又被郁文才收走了,但总比一直盘问她们要好。郁文才最是吝啬记仇之人,要是被他恨下,今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冷夫人不敢得罪郁文才,讪笑道,“我是来看几个外甥女的,都说了天都晚了,她们不听非得送。”又道,“惜月,明月,还有怜月,你们回吧,舅母改天再来看你们。” 冷夫人又朝郁文福了福,带着仆人借机赶紧走掉了。 三皇子侧妃郁欣月的两个嬷嬷,则向郁文才回道,“见过丞相大人,老奴们是奉了娘娘的命令,来给几位小姐送东西的,小姐们问了老奴们一些关于侧妃娘娘的话,才耽搁了些时间,望丞相大人不要怪罪她们。” “娘娘还好吗?”郁文才问道。 “娘娘样样都好,娘娘也向丞相大人问好。” 嬷嬷们问完安,不想再趟郁府的浑水,也跟着冷夫人主仆一行人的后面离开了。 郁惜月三姐妹,也纷纷朝郁文才福了福,带着各自的丫头,慌慌张张地离去了。 原地,只剩了郁娇主仆,和黑水,以及管家郁福,和郁文才主仆几人。 郁文才见过黑水,说道,“这不是誉亲王府的护卫吗?” 他进府的时候,就看到府门前停着一辆誉亲王府的马车,问了守门的仆人,仆人说,郁娇今天去了誉亲王府,刚才,由王府的人,送了她回来。 他心中好生疑惑,郁娇,怎么会同楚誉走近了? 而楚誉又是安王的死对头,他又答应了安王,想法除掉丰台县令,楚誉当初,却力挺丰台县令,还说要调丰台县令到京城为官。 女儿这是要害死他? 郁文才想到这里,对郁娇又生出了不喜。 但黑水在此,他不好作,只说道,“她们都回去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回自己的园子去。” 郁娇本想跟他问安的,见他了火,也懒得客气了,只应了声,“是。”就带着郁娇离开了。 黑水被楚誉安排着,护送郁娇进府,就是防着郁老夫人或其他人为难她。 见郁文才冷了脸色,黑水就说道,“丞相大人,王爷的一把琴,几天前不小心断了弦,一直修不好,听说四小姐会修,大管家就请了四小姐进府,修琴去了。所以,回得迟了些,望丞相大人不要罚她。” 然后,将楚誉事先写的谢贴奉上,递给了郁文才,贴子原来是要送与郁老夫人看的,郁文才回府了,送与郁文才也是一样的。 “修琴?”郁文才朝走远的郁娇看了一眼,又望向黑水,“原来是这么回事,小小事情一桩,府上的大管家客气了。” 郁文才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原来只是去修琴,他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