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郁明月冷笑,“你还真是闲的,替那水性扬花的林婉音申什么冤?” “……” “就算你有誉亲王相帮,赢了官司,但也得罪了裴府,裴世子丢了这么大的脸,他会善罢甘休?他不会认为是你针对他,他会认为是整个郁府针对他!” “……” “你自己想做个路见不平的女侠,博他人赞扬,却将整个郁府拉下了水!你是故意害祖母不能过安生日子,害父亲丢官是吧?你好自私!” “四姐,真的,裴夫人来府上了呢,一直追问祖母,你去了哪儿。”郁怜月也眨眨眼,好整以暇地看着郁娇,看郁娇被郁老夫人如何骂。 “怎么不说话?”郁老夫人冷冷问道。 郁娇的目光,淡淡扫了眼那三姐妹,这三人,还在替裴家说话? 殊不知,裴家压根儿没将郁府当回事。 而且,她绝对不允许郁府再跟裴府走近。 “祖母。”郁娇平静回道,“孙女儿住在丰台县时,曾得到过誉亲王的一次帮助,所以,孙女儿今天得了空,特意地去登门道谢。出府的时候,裴大小姐的马车受惊,差点撞上了孙女,誉亲王认为裴大小姐是有意在他府门前恶意行凶撞人,才罚裴大小姐跪着,怎么到了三姐的嘴里,是郁娇故意同裴元杏吵?誉亲王是裴元杏的表叔,誉亲王罚表侄女,和孙女儿有什么关系?” “事实真像是这样的?”郁老夫人将信将疑。 “祖母要是不相信郁娇的话,可以派人去誉亲王府问问。”郁娇朗朗说道。 郁老夫人哪里敢派人去誉亲王府?她冷冷横了眼郁明月。 郁明月吓得不敢吱声了,心中愤愤不平,为什么老夫人总是听郁娇的? “就算裴元杏挨罚,不关你的事,那么,进顺天府告裴府的事呢?”郁惜月冷笑,“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家里商量一下,居然自己做主了,你自己玩得爽快,却是害了整个郁府!” 郁娇没理会她,目光淡淡往屋中的几个丫头看去一眼,对郁老夫人说道,“祖母请将仆人屏退,孙女儿再说明原因。” “都下去吧!”郁老夫人朝屋中侍立的丫头婆子们挥了挥手。 金锭带着七八个丫头婆子,退出去了,且关了门。 屋中只剩了祖孙几人。 郁惜月三人,好整以暇地看着郁作何解释。 “说吧,为什么告裴府?”郁老夫人沉着脸,看着郁娇。 “祖母。”郁娇道,“孙女儿跟林府之间,本是八杠子搭不着边的关系,可就在不久前,孙女儿在丰台县落水的那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了林大小姐。” “你胡说什么呀,你之前见都没见过林婉音,怎会梦到?”郁明月冷笑一声。 “住口,听她说完!”郁老夫人冷喝一声。 郁明月马上闭了嘴,但那面纱后的一双眼,满是不服气。 郁娇淡淡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一勾,她当然是在胡说八道了,但是,她就有那个本事,让郁老夫人相信她的“胡说八道”,因为,郁老夫人十分地相信神鬼言论。 “祖母。”郁娇接着说道,“林大小姐说,她是清白的,是被人诬陷了,要孙女儿替她洗去冤屈,好处是,保祖母活到百岁,保父亲仕途平安,永无凶险。保郁府家宅平安。” “……” “孙女儿按着她梦中的指示,找到了那个林家小厮,进了顺天府申冤告状。至于半路上遇上的匪徒,那全都是意外。而誉亲王,他则是恰巧路过,跟孙女儿可没有任何关系。” 她没有说,楚誉去那里,是特意去救她的,她不想让她跟楚誉的关系,被郁府的人关注起来。反正,楚誉也厌恶郁府的人打搅他。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