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而且,还阴沉着脸。不用说,是要罚我了,我得找个护身符护着自己。” 说着,她将那木匣子塞到柳叶的怀里,“拿着。” 柳叶捧着木匣子,一头的雾水,看着匣子中的这堆破瓷片,死劲地眨眨眼,“这个能当护身符?” 郁娇见她不相信的样子,笑了笑,“你家小姐我神通广大呢,走吧,我不会被罚的。”而且,会气得锦夫人吐血。 反正小姐怎么说,她就得怎么做,柳叶尽管想不通,也只得照着做。 郁来旺还在楼下候着她,焦急说道,“快走吧,老爷等急了,更会火了。” “好,多谢来旺叔提醒。”郁娇微笑道,见正屋中只有桃枝柳叶,郁娇便塞了个荷包给郁来旺,“大雨天的,来旺叔拿去喝酒。” 郁来旺掂量了一下,好重,有两串钱呢。没想到,四小姐这么大方。 “多谢四小姐。”郁来旺忙道谢。 郁娇微笑,“来旺叔跟着老爷出门,少不了要跑路花销,不必客气,拿着吧。” “是,四小姐。” 郁来旺明白,四小姐这是感谢他刚才透露给她听,锦夫人去了书院的事。 郁娇也的确是感谢他,要不然,她会被郁文才骂得难以招架。 …… 郁文才的书房。 锦夫人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伤心绝望时,郁娇主仆来了。 郁来旺进来回话,“老爷,四小姐来了。” “叫她进来!”郁文才站在书桌一侧,脸上毫无表情的喝道。 郁来旺皱了下眉头,“是,老爷。” 郁娇候在外头,郁来旺走上前,小声的说道,“四小姐,老爷还在火,四小姐小心着说话。” “我晓得了,来旺叔。”郁娇点了点头,看了眼柳叶,“跟我一起进来。” 柳叶吓得脖子一缩,跟着郁娇,进了书房。 郁娇走在前面,目光往右侧屋子瞥去一眼,心中冷笑一声,锦夫人,在卖惨呢!还在哭着? 真难为锦夫人费力挤出眼泪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有那时间算计她人,还不如好好地教教郁明月怎么做人,好好地给她找个婆家,这才是个合格的母亲,而不是一昧的宠着郁明月。 宠得嚣张跋扈,伤了脸,真是活该。 郁文才阴沉着脸,冷冷盯着走进来的郁娇。 郁娇不卑不亢地走上前,认真地行了礼,“父亲,您叫女儿?” 柳叶捧着碎瓷片,站在郁娇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问安,“老爷。” “郁娇!”郁文才盯着郁娇的脸,怒道,“你真是太令老夫失望了。” 郁娇抬头,面色不惊地看着郁文才,“不知父亲为何这么说,女儿哪儿做错了?” “你这是明知故问!”郁文才怒道,“我问你,明月得知你生病了,特意去探望你,你为何反推她一把,害她跌落楼梯,伤了脸?她一个小姑娘家,脸伤了,让她以后还如何见人?要是毁了容,你等于害了她一辈子!” 郁娇的眸底,前过一抹讽然,她还以为,郁文才是个辩是非的人,哪知,被女人的几句娇弱软语一哄,又打回了原形。 郁明月伤了脸,等于毁了一生,那她呢?锦夫人撺掇着老夫人将她赶到丰台县乡下,一住就是七年,可知她这七年是怎么活过来的?要不是林婉音的再生,她这俱身体,早已埋骨黄土了。 郁明月和郁惜月,不止一次的陷害她,到老夫人的面前告黑状,当她是傻子瞧不出来么?郁文才罚了没有,骂了没有? 只准郁明月害人,不准别人反击,什么道理?郁明月算计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也会还手? “父亲,她是自己摔的,不是女儿推的。”郁娇朗朗说道。 “她那么大个人,怎么会自己摔倒?分明你是推的,你要她赔花**,她不赔,你就怨恨在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