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你就住在这里吧。”盛铭泽半躺在床上,看着聂容嘉起身慢慢收拾被丢的一地狼藉的衣服,说道。 聂容嘉从来不肯在他这里过夜,问就只说是认床,不习惯睡在别人家里。 无论多晚,她都要回去。 “我明天早上约了客户,要回去换衣服呢。”聂容嘉套上裙子,光脚走到床边,附身亲他。 盛铭泽拉住她的胳膊,不肯让她离开:“我送你回去。” “不要。”聂容嘉推开他,“我今天听到你的秘书说了,你明天早上还有晨会。” 她又不傻,盛铭泽送她回家,就一定会赖在她家不走。 到时候又少不了一场“大战”。 谁也别想早起了。 “好吧,路上注意安全。”尽管盛铭泽的心里非常失落,但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聂容嘉决定的事情,就不能再强求。 因为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聂容嘉一点也不害怕失去他。 害怕这段关系结束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他自己而已。 他伸手把聂容嘉搂过来,硬是又亲了她一下,才松开手。 好像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聂容嘉无奈地笑了笑,拎起包包走了出去。 盛铭泽把踢到床边的被子扯过来,头深深地埋进松软的被子里,里面仿佛还残留着聂容嘉的味道。 在心里忍不住苦笑。 怎么就被这个女人给拿捏的死死的的了? 凌晨一点半,回家路上早就不堵车了。 聂容嘉一路疾驰到家,看着电梯的数字一节节往上升,心里盘算着自己还能再睡几个小时。 要不把跟客户的见面时间改到下午? 打开房门,聂容嘉心想着。 她站在黑漆漆的玄关处,扶着墙壁,一手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另一只手在墙上摸索着灯的开关。 “姐姐,不要再用指纹锁了,很不安全哦。” 一句含笑的低语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紧紧地抵在了她的背后。 聂容嘉全身的汗毛骤然竖了起来,脊背凉了一大半。 “谁,是谁!!!!?”她惊声尖叫。 “啪”的一声轻响,整个房间的灯都打开了。 聂容嘉惊恐发作,呼吸都变得嫉妒困难。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过度恐惧产生了应激反应,一动也不能动了。 “姐姐,你真的让我好伤心。” 那人把吓得浑身僵硬的聂容嘉的身体转过来,跟他面对面。 聂容嘉脸色惨白惨白,眼睛害怕到几乎无法对焦。 直到看清楚那人的脸,聂容嘉的魂魄才飞回来了几分。 “连祈?!” “给,”聂容嘉从冰箱里翻找半天,才找到一罐可乐,她有点儿心虚地递给连祈。 太久没有检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