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熟练,只要看她浑浊的眼神就知道底下的反应,手指伸向裙摆,掀开往里探。 孟希也今天穿的是T字裤,毫不费力地拨开就能触到两瓣,他轻揉着推开,一点点深入搅弄,不慌不忙地逗弄着。 那扇穴门侦测到熟悉的气息,堵在里头的陈酿再也按奈不住,顺势淌落。 孟希也腿根发凉,倒抽一口冷气,双腿夹紧,推他,“这是学校.......” “学校怎么了?”顾晏屿的抽出沾了水的手指,给她看,眉眼都变了色,又带着她的手摸到那截滚烫,“只要姐姐想要,我都给。” 孟希也湿得厉害,小崽子的本钱实在勾人,她想要....... 分手炮,也未尝不可,学校,就更刺激了。 隔着西裤的她的手慢慢动了起来,顾晏屿的眼神愈发浑浊,正要拉开拉链,门外响起了温凉的声音:“咳,礼堂那边来催了。” 门内的激情戛然而止,只剩下交颈的喘息。 红唇雪肤的男人餍足地舔了舔唇,细长的眸子又亮又闪,浓密的睫毛沾着湿打卷,伴着呼吸的起伏微垂耷拉着,领结歪在一边,衬衫领口开了,整个人纯又欲。 孟希也的舌畔犯出血腥味,视线挪到男人唇角边沿沾了血,才意识到自己挣扎用力咬破的。 顾晏屿尚在回味刚才的激情,他就知道,她要是不喜欢自己,早就一拳挥过来,还能由着他放肆? 孟希也想着应付外头的人,刚准备开口,他的头又凑了过来,在她的唇上舔了一圈,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神色淡了,眉眼里迷蒙的欲迅速消散,深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先回着,“你们先走,我一会儿就来。” 温凉识趣地应着,“好,注意......安全。” 等外头没声了,她才缓缓开口,“顾晏屿。” “嗯?”?顾晏屿眯着眸子笑,特别像傻乎乎的大型犬。 他要靠近她,被无情推开,就乖乖地站在一臂远,知道不能再惹她了。 孟希也做了个深呼吸,“我真玩腻了,和你粘不粘人,送不送戒指没关系。” “我,玩,腻,了,听清楚了么?”?她一字一句地说着,不带感情,直直地瞧进他眼底。 “我不信。”?顾晏屿抱着手死盯着她,“那刚才怎么不推开我。” “说明你还喜欢我,只是嘴硬,姐姐,你在怕什么?” 他很笃定,孟希也只是对这段关系缺乏信任。 “姐姐跟你不是一路的,”?孟希也不在乎把话说得更狠一点,反正类似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 “是不是一路,现在下结论还太早。”?顾晏屿的视线牢牢锁着她不放松。 孟希也解释得累了,阖了阖眼,走远了几步,琢磨着下点猛料,转身之际蝴蝶骨跟着耸动,婀娜又慵媚,瞧得顾晏屿心头拱火。 再回首,不带表情地阐述着,“你今年多大来着,23,或者24?” “我呢,”?她指了指自己,“29了,又好死不死长在孟家,要么自己赚钱博出路,要么等着被家里安排联姻。” “你说同路,怎么同路?” 她直戳肺腑,顾晏屿无力反驳,整个人被钉在那里。 他才刚签约工作室,论财富地位,大概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她。 除非........?不,他不能回家,更不能低头。 既然选了这条路净身出户,就得做出点成绩给所有人看。 “不说话就是默认我说得都对,”?孟希也扬着下巴,把他所有的黯淡神色都看在眼里。 她突然有点心疼,顾晏屿向来是个骄傲的人,她这么说大概是伤他的。 这半年来,她给的钱他一分没动,送的礼物也都是有来有回,甚至他会花更多心思在所有取悦她的细节。 弟弟是真投入,她都看在眼里。 孟希也一直想着喊停,因为他跟自己这些年认识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别人都是走肾偶尔走心,而他是走心了才走肾。 她翻到过他手机里的备忘录,每一条都是关于她,包括他的事业生活。 伤害在所难免,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是她教给他的第二课。 虽然她孟希也从来不需要男人养,但出身如此,既然享受了万人之上,自然也要承受万人之上的压力。 她的婚姻从来都只能是利益交换,所以爱情只能是奢望。 “外面大把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犯不着在姐姐这里演不甘心。” “你一个晏大播音系校草,什么姐姐妹妹找不到,不用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除非你愿意等我嫁人了继续和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