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她如何挣扎,也只能节节败退。 呼吸渐渐加重,四肢都失了力道,荆夏这时才明白,霍楚沉刚才问出的那句话并不是想要她的保证。 而是要她知道,让她留下来,仅仅是因为他想要她。 所以,她应该接受么? 混乱的思绪随着这个强势的吻愈发飘忽。 几乎是在下一刻,荆夏的双臂,就缠上了霍楚沉的脖子。 抗拒变成迎合,对她而言,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思考。 她活下来的唯一意义就是查清楚害死玛塔的凶手,只要能达到目的,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他想要她的身体,她想要继续留在他身边。 这场交易很公平。 吻她的男人一怔,握着她腰的双手控不住力道,掐得她嘤咛出声。 胸前凉了一片,一只大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隔着内衣揉捏她胸前的浑圆。 身体一轻,荆夏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霍楚沉单手抱起往楼上走去。 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荆夏几乎是坐在他怀里。 走过廊道的时候,他随意捻亮几盏壁灯,照在墙上很像一截火车,载着两个陌生人,从他乡开往异乡。 荆夏一路晃晃悠悠,直到耳边响起沥沥的水声。 霍楚沉抱着她进了浴室,脱掉外套,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滴倾泄而下,周围很快腾起白雾,呼吸和触摸都潮湿起来,到处都是两人身上的血腥和硝烟味道。 霍楚沉把她抵在墙上,吻她,感觉细密而绵软,一路从嘴唇蔓延到她的侧颈。 水汽蒸腾,那颗朱砂痣在昏黄的灯光下愈险殷红,水色晶亮间,闪着妖冶的光。 霍楚沉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俯身下去,在那处落下一吻。 舌尖探出来,一遍又一遍地轻舔那一小片薄薄的皮肤。 她好像很紧张,嘴唇轻覆上去,就能感受到那里的动脉搏动。 白t被打湿,贴在身上,隐隐透出里面丰盈的沟壑。她抬眼看过来,那双过于冷艳的眉眼上,都是晶晶亮亮的水珠。 眼尾一抹潮红,是情动、亦是难得一见的柔媚。 一股炽热在胸腔流转,沿着胃腹向下、再向下,最后停在两腿之间,霍楚沉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灭顶的欲望。 有多少人会喜欢上一个不知何时会爆炸的威胁? 别人不会,他更不会。 尸山血海之中,他是世人举刀的对象。 过去每一次的化险为夷,不是因他生来就狠。而是因为他知道,但凡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就会被身边的那些长刃砍得尸骨无存。 但如今,霍楚沉真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 她说得没错,他不信她,一点都不。 可是激情能产生信任么?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们之间,肉体的沉沦是唯一能确定的事。 而人类都喜欢在不确定的环境里,找到确定的事。 然后信以为真。 胸中腾起一股怒意,侧颊咬肌贲张,他发狠地把她压到墙上去。 “唔……”荆夏低低地呜咽,眼里很快生出泪来。 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氤氲着浴室的水汽,催生出一股狂躁的情欲。 她看见他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