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前后动着头部,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打着圈,给予他更多的刺激,让男人尽快射出来。 许桃的眼泪已经不会再让白璟心软了。 阴茎一开始只是浅浅地抽插着,后来则变成每一击都到喉咙的最深处,在许桃反射性想干呕的时候,他又撤了出来,好心地给她缓了缓。 许桃只能尽量把嘴张大,舌根放软,好让性器更加畅通无阻的进出。 她觉得自己快被白璟驯服了。 菇头在强烈的刺激中变得又红又硬,马眼抵着喉咙口,精液喷涌而出。 男人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咳咳……咳咳……” 阳精的量很多,差点把许桃给呛着。 小脸被抬起的瞬间,她忍着嗓子疼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将那股腥咸温热的白浊尽数吞下,在和男人对视的时候,嘴唇微张喘着气,瞳孔失去焦距,粉色的舌头轻轻抽搐着着,像一只受到应激反应在不断吸气的小猫。 她似是主动张口让男人检查,他的东西她一滴都不剩的全部吃下去了。 这充满情欲的眼神真是诱人。 身子轻而易举的被男人抱起,灼热的双唇再次重重地吻了上去。 炙热的唇瓣碾着她,白璟倒也不嫌弃她刚刚才吞下自己的阳精,她的口腔里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有那股子令人沉醉的桃香。 他含着她的软唇,抬眼就看到许桃双眼神色迷离的模样。 手覆上她的眼睛。 他怕再多看一眼,他的理智就会崩溃。 许桃觉得自己的嘴皮子都要被男人给啃麻了,她感觉到他的手正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拨开她早已潮湿的内裤,轻轻骚刮着她不断吐露着蜜液的穴缝。 双腿猛地加紧,不让那只手乱动。 “白总,我们到了。” 许桃猛得直起身子,推开了白璟,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早已凌乱不堪的衣服给整理好,从座位旁的纸盒中抽出了几张纸,仔细地把自己唇上和下巴上的水光给重重擦去。 她扣好了自己毛衣里面的衬衫扣子,想想还不放心,看了一眼白璟,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把那些不听话的发丝全都捋顺,别到耳朵后面,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样,我这样还好吧?会看出什么吗?” 许桃心里其实还蛮慌的,她现在这样可不能让爷爷看出什么端倪,不然她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了。 怎么解释?说自己为了老头子的医药费,委身与人,拿着这种钱给他治病? 那老头子可能直接气得连病都不治了,甚至还得拿着他的拐杖把她腿给打断。 白璟看着怀里的女孩一脸的如临大敌,仿佛他俩刚刚是在偷情,短暂的甜蜜结束后,他们立马又要换上一副互不熟悉的面孔。 “我……有没有镜子?白总,我要不要补个妆什么的?” 许桃此时就像个无头苍蝇,她开始仔细检查自己的着装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或者是一些……破绽? 白璟看着她,那微肿的红唇似乎也没有什么要补妆的必要吧? 谁看了都知道她被人狠狠得欺负了。 秒切换的称呼,让他很不喜欢。 现在的她这么自觉,都是谁教她的? 男人早就恢复了那副高冷,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许桃看他没有想理她的意思,又开始习惯性的自问自答:“也是,补妆也没什么用,还是直接带个口罩靠谱,谁都看不出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