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直到你出事那阵子,他都没变过心,那孩子也心细,没跟家里提起过你那会儿是男孩。还有上次遇到事故,他若是不喜欢你怎么会先想到要护着你?即使失忆了,但你若同他相处,假以时日定会恢复记忆,届时你也不必担心他日后会变心,我跟她妈妈也不反对你们交往,你看这本该是多好的一件事,可如今全没指望了。” 她搓着我的手,越说越凄凉,一脸为女儿终生大事操心憔悴的模样。 整件事似乎只有我被蒙在谷底,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妈,你在说什么呢,我跟安帅压根就不是你们想的那回事,再说,感情是个人的事,你们大人怎么能够随便插手,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可不是你们那种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旧社会。”我气呼呼的自沙上站起来。不相信我的双亲居然也有这么迂腐的一面。 原本认为她们开明过其他人,可如今看来与其他人并无区别。 “好啦好啦,我不过是同你讲了这么一下子,你就激动成这样。”她软言安慰,又将我重新拉下来坐好。 接着又酸溜溜的说:“反正现在轮不到你回头,人家早就名草有主了,压根就看不上咱女儿呢。” “什么意思?名草有主,谁有主了?”我斜着眼问,又顺手拿起桌上一杯开水,呷了一口含在嘴里未咽下。 “还有谁呢,可不是安帅么,人家早就有对象啦。” 不知怎的,那一口水在嘴里来回转了一圈,猛地滑到嗓子眼,差点没给呛着。 我拿纸巾抹嘴,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他?可不是开玩笑吧,就他那种花花大少能对一个女孩子痴情?”打死我也不相信。 老娘哼了一声,凉凉的开口:“原本我也不信纳,可是人家都带去见过父母了,你可知道对方是谁?” “谁?”我拿起杯子继续喝水,不知觉居然喝了一大口。 “恰好是他住院时候照顾他的那个小护士,真是便宜别人了,平白捡的个大便宜。” 哦,我记得那个小护士,个子小小的,可皮肤白皙,有双漂亮的大眼睛跟小巧的鹅蛋脸,看着挺小鸟依人,说话还轻声细语,动不动就脸红,却是挺招部分男人的喜欢。 如果我还是个男人,我也禁不住那种风情,忍不住想要好好搂入怀里疼一番。 因此便对我娘的话有些不高兴。“妈,别这样说人家,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真心喜欢的?”话是这样说,我却不知觉将杯里的水喝光,再想喝的时候觉杯子里已经空无一物。 “真心喜欢?哪里会那么快,我看那个护士不知在安帅住院的时候使了什么手段,尽把人迷得七荤八素的,安帅迟早要把她给甩了。” 我吃惊的瞪着老娘,没想到此刻的她居然一副小妇人的嘴脸,尽是挑别人女儿的坏处。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自己的女儿在眼中什么都好,连放个屁都是香的,别人家的女儿好比的淫啊娃荡啊妇,从头到脚缺点一大堆,比起煤窑的碳块都不如。 难言父母心,不知我到了这个岁数,是否也会有这样狭隘极端的思想。 看老娘一副伤心失望的模样,即使知道她是为了觉得不公平,但我却没办法同她说,我巴不得如此,可话一旦到了嘴边便说不出口,只能吞回肚子。 或许她不知道实情还好受一些,若真要知道,那才是极大的失望。 带着困意我回了房间,刚触到枕头便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直至第二天的早上。 早上照例上班,并没有见到傅,他是部门上层领导,每天忙着处理公事同开大小会议,自然不是那么多时间的。 中午时候跑到附近军区医院替老爹拿药,近段时间他老说自己腰骨不好,我特意让熟人介绍到医院开方拿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