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再问一遍:“你确定要我帮你?你看清楚没有,我是……个女人。” 他倒是怔住了,似乎犹豫了下,又瞪着我冷笑道:“怎么?担心我奸了你不成?你放心,我这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那最好。”我嘴里喃喃着,却卷起自己的衣袖,准备大干一番。 心里对自己不断念着,其实也没什么,男人女人不过都一样,哪怕是身体构造不同,这看一眼又不至于失、身的地步。 都不是小娃娃了,况且经历了这么多,我还怕这作甚。 心里给自己打了一剂强行针,动作近乎粗鲁的扒拉下他裤子。 动作一气呵成,快、准、狠,直接就将裤子扯至膝盖上,倒是上边的人出一声震惊的叹息。 还没抬起头,就被上面的人骂得狗血淋头。 “我草,你动作能不能温柔点啊?有你这么没心眼的么,不是要你全部扯下来,撒个尿而已,你全给我扒下来干嘛呢?” “你大爷的,老子不干了,你自己撒你的鬼尿去吧,好心做你佣人还指指点点的,我看我还不如回家睡大觉比较舒服,干嘛非要跑到这里听你差遣!” 说罢拍了拍手,好似要将手里的细菌拍走,现脚蹲得一阵酸麻,心里头又憋屈得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正打算起身,却蓦地视线对上某惊为天人的物体,顿时吓得傻眼。 也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么近距离的看还是头一次。 这玩意可是我曾经羡慕嫉妒恨都要不来的东西,曾一度想做手术也要将这玩意安到自己身子上,可一次次的现实打击已让我绝望,反而被伤害得体无完肤。 因此,对这玩意,如今已经是爱恨纠结,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滋味。 见我拧着眉头,一脸痛苦不堪的模样,上边那人大概是恼了。脸颊忽然传来一阵生疼,冷不防被他用膝盖顶着,若不是空间狭小,说不定他要踹上一脚。 此时我是也火了,凭啥要受一肚子气还得伺候这人呐? 原本就一肚子的鸟气没法泄,他却恶人先告状。 “喂,你到底会不会伺候人?在那儿磨蹭半天,存心想要憋死我是不是?” 我极怒反笑,啐他一口说道:“真要是憋死你那老二更好,最好爆了废掉,省得以后祸害无数懵懂少女少男。” “你这人还真他娘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存心找抽纳!”他瞪着双眼,仿佛怒的老虎,双目似要喷出火龙。 “对,我自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惯了,的确不懂得伺候人,天生笨拙得很,我看你安大少爷的还是另寻其他人代手把尿吧。” 虽然逞一时之嘴快,可心里却怀念无比,想当年上学那会,与他调侃互损皆上瘾,不知不觉早已习惯,那时候每天不对骂几句对方简直浑身不对劲。 可我却忘了他如今已经失去记忆,我这如此嚣张态度只会叫他反感。 果不其然,他皱着眉,脸上忽青白交加,仿佛刚刷好的粉墙,如今正簌簌抖落一大片粉渍,露出原始面貌。 “尤八一!”他咬牙切齿,将我的名字咬得吱吱作响。 我当时还未反应过来,拧着脖子别过面孔,高昂着脸,面色冰冷如同旁边铮亮的瓷砖。 下巴猛地被一只手抬起,下了死力气,手指掐得我下巴阵阵生疼,抬眼看去,却不由得瞪大眼珠,掐住我下巴的手插满各种针管,加之连着好几天,那手背上早就千疮百孔,大大小小的针眼看得人惊心。 可真正教我面色灰白的却不是这些,?而是那褐红色有着经管缠绕的昂扬巨物,高昂着他巨大的伞状脑袋,姿态如同他主人那般不可一世,当自己是国王睥睨世上一切。 可惜那国王竟是那么丑陋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