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一堆吊带绸裙让她换上。 清醒时候的姜泠,还是懂得羞耻的。 从内陆到南洋,一夜之间的功夫而已,她脑子里“礼义廉耻”的神经还在,蹙眉轻瞥那些少得可怜的布料。 她以前……可真是放浪啊。 不过,她保守也没用。 裴枢不强迫她换,槟城的天气总不会饶过她。 内陆寒冬腊月的季节,这座海岛都有叁十度。 气温一高,长袖长摆的服饰几乎能闷死她,害得她终日恹恹无力,提不起精神。 没撑几天,她只能换了荡领绸裙。 刚换上,他就爱不释手地摸了她半日。 绸裙极其方便他行凶,两颗浑圆挺翘的奶子一揉就跳出来了,冰肌玉骨也是触手可得。 这晚,两人明明是躺在沙发上翻阅备婚文件,姿势却色情得很,再无半分礼仪廉耻。 “宾客名单,你瞧瞧。” 裴枢一手把文件递给她,一手抓着她的奶子放肆掐揉,把她弄得娇喘不已。 姜泠也知道他心急,良辰吉日一年总有一天,他偏偏等不住,一定要挑最近的日子。 说起婚礼仪式,裴家的仪典可谓极尽铺张浪费,也极尽野蛮原始。 为了不吓着外宾,裴家会在屿邸连续摆酒七日,就和正常的婚礼无甚区别; 而真正的成婚仪式是在七日之后的月夜,由祭司主持,滴血结蛊,篝火验情,杀叁牲助兴。 南洋的军火世家,便是如此。 越文明,越原始。 何况裴枢还同时担任十七行商会的主席一职,大操大办根本免不了。 商会。 姜泠倒是想到一个问题。 “裴主席……” 她勾着雪白修长的玉腿,纤足踩在他的胯间挑逗。 “你不是在商会发过丧告,说你已经死了吗?” 自己挖的坑,还得自己来填。 “那是当然。” 裴枢攥住她的脚踝就是一番坏意折辱。 “我不是娶了你这个巫女么,还得多谢你,起死回生把我医活了。” 如果说他是一方枭雄,那商会里的老东西们就是最迂腐的文臣,整天写“奏折”来烦他,劝他不要碰红颜祸水,变成堕落的昏君。 他索性顺水推舟,自己把故事编了个全圆回来,还要向她炫耀是不是编得很好。 “呵,你等着吧。” 姜泠听着自己巫女的罪名被做实,戏谑冷笑。 “我就知道,你跟上辈子一样不要脸。” “我们的上辈子是什么样?” 裴枢明知故问,心里清楚记得那些让他心痒的桥段。 “裴主席,还记得家规么。” 她揉着他的衬衣纽扣,神情魅惑,语气清冷。 “你可不能对祭司无礼。” 在裴家,祭司的地位高于一切。 尤其是仪典将近之时,祭司需沐浴焚香,清心寡欲一月,保持身心整洁,才可主持仪式。 裴枢嘶了口气。 家规啊,他还真没仔细看。 毕竟,他对于佑天怎么戒色戒欲一点兴趣没有。 可惜现在,祭司换了。 祭司,是他的老婆。 他老婆要戒色戒欲,问题就非常、非常、非常大。 —— 裴姜总是要来点不一样的~ 等会还有一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