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一段长长的走廊,方才在会议室里的急切似乎被稀释了不少。 初祎亦感觉自己体内的欲火不再那么急切,她认真打量了箫霈片刻,在心里问自己,真的要跨出那一步吗? 一想到从泰国回来就谋划着重新找工作,初祎忽然觉得什么都不怕了。大不了把箫霈睡了,找到新工作就跑。 她红着脸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小声说道:“我想先洗澡。” “好,你先洗。”箫霈回答得很快,语气中尚有急切,初祎这才发现他刚才的按兵不动,不过是在观察自己的反应。 初祎点点头,光着脚走进客厅后面的卧室。 她用随身携带的皮筋将头发挽起,小心翼翼地脱下身上的白衬衫、裸色无痕内衣裤、以及下身那条被箫霈揉皱的包裙。 温热的水从高级花洒中喷洒而下,有一部分温水撞到地面,很快化成氤氲的水雾,盈满整个淋浴房。 初祎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让花洒洒出来的水将她的头发淋湿,此时正认真清洗下身,身侧的移门被推开了。 一股凉意灌了进来。 初祎望去,只见光着身子的箫霈大步踏了进来,上前来抱住她,她有些紧张地背过身去。 箫霈从她的后颈一路吻到尾椎骨,而后又轻轻将她翻过身来,开始唇她的唇。 他比她高出二十公分,俩人接吻的时候,她须得辛苦踮起脚尖。踮久了,脚掌自然泛酸,她便就不想再辛苦与他接吻。 察觉到她的抗拒,他却不想这么快结束这长氤氲靡丽的浴室之旅,转而弯下身,亲吻她高挺的乳房。 乳头是她的绝对敏感点,他亲着一边,把玩着另一边,很快,她体内的欲望再次翻涌,全都被他勾起,小小的乳头硬硬地挺立着,下身湿成一片。 他去啃咬另一侧的乳头,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手游至她的腿间,轻轻揉着上面的小豆豆。 察觉到指尖的那抹粘腻温热,他抬手闻了闻,很快整个人站起身,将初祎的身体一转,让她趴着面向墙壁。 他抬起她的右腿,手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在她的花心外上下滑弄着,直到感觉龟头被无尽的温热湿粘包裹,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这才挺着腰,将自己的阴茎往前送进去。 龟头顶端刚被紧窒包裹,趴在墙上的初祎就低喊出声:“疼!会疼!” 箫霈自然想不到她是第一次,只当她没试过这个体位,亦或是自己前戏不到位,便就将阴茎撤了出来,蹲下身,继续揉弄着初祎的豆豆。 当熟悉的愉悦袭来,初祎这才渐渐松开紧锁的眉头,手紧紧抓着箫霈的肩膀,十个白皙圆润的脚指头全都卷起。 她靠着墙壁,身体快速抖了几下。 一股带着天然腥味的热流喷在箫霈手上,他将手撤出来,放在鼻下闻了闻,笑道:“你这么快就到了?” 初祎整个人仿若失去意识,任由箫霈再次将她的腿抬起。 他这次换从正面进入,却又同刚才一样,龟头刚抵到初祎的花心,他还没用力顶进去,初祎又皱着眉头喊疼。 饶是箫霈再有耐心,也无法忽视自己下身那急需宣泄的火热。龟头已经渗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他深知,再不进入初祎的身体,自己很快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不想自己跟初祎的第一次是以这样的形式终结,便就一咬牙,扯过一旁的浴袍裹在浑身软绵的初祎身上,快步将她抱到外面的大床上。 “我们用传统的方式来,这样就不会疼了。”箫霈说着,心急地扯开初祎身上的浴袍,初祎完美、年轻的女性胴体就那样赤裸裸地横陈在他面前。 他再也忍不住,分开初祎的双腿,扶着自己的粗大在花心口磨蹭了几下,腰一挺,用力顶了进去。 “啊——”初祎痛得大叫。 “好疼啊!我不要了!”她拼命摇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阴茎还放在她紧窒甬道里的箫霈完全愣住,进退不是。 “你是处女?”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哭得眼泪横流的初祎。 初祎哪有心情听他在说什么,只管使劲蹬着腿,想将那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的东西逼出去。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