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已久的欲望,终是得以爆发,迷恋地舔舐那肩胛骨的部位,仿佛一个隐藏已久的收藏家,终于找到了迷恋上的尊贵宝物,不留一丝一毫,白皙的肌肤布折迭成暧昧凌乱的痕迹。 而陈列就这样沿着锁骨的突起,开始嘴唇来描绘她的脖颈,直至锁骨中央的凹处,然后向上。 夹在两人中间的祁幻梦仰着头,清晰地感觉到那细腻的柔软,至于她喉咙之上的温热及尖锐触感,他们含着她的喉咙,咬住她的脖颈,像是叼着猎物的捕食者,抵死缠绵着。 祁幻梦开始颤抖,她很害怕,更多的是无力的兴奋。 她感到那柔软的舌头时不时地挑逗着她喉咙的细微突起,然后她该死的开始兴奋起来,以及那渗入脊椎骨的酥软让她整个人软掉…… “住手。”似咬牙切齿,用尽全部的力气才抵住口中的呻吟声。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眼尾已经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迷蒙的水眸泛红又湿润,微颤的纤细睫毛有泪珠,轻轻地,细细地,流了下来…… 华贵奢雅的宽阔房间,淡静的月光撒下一张银色的网,泻满地上,洒进房间,像铺上一层银霜的光?,铺天盖地的碎光落在那淡白色的大床上。 温婉秀丽的女子被压在趴在床上,裸露的背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精致的蝴蝶骨还有迷人的圣涡,都有深红色的爱痕或者牙印。 祁幻梦侧着脸贴在床单上,朦胧的水眸倒映着她紧捏着的手指,挣扎着想要爬离压在身上男子的怀中,却始终被人紧紧握着手腕,动弹不得,只能持续接受落在后颈与背上细碎的吻。 “放开——” “哎?明明就很湿了啊?”?男人低笑了声,修长好看的手从她股间伸入,带着薄茧的指头陷在粉嫩的逢间,恶劣地挑逗夹弄湿润的花蒂,另一只手从她腰腹探入,来到贴着床单的胸前圆润,捏揉碾压微颤着的顶立朱果。 “讷,就连这里都硬了呢?” 有人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泛红的眼角,鼻尖微缩,贝齿轻轻地咬着唇瓣,纪桦狄的眼眸加深,手指轻轻撬开她的嘴唇,夹弄爱抚着那可爱的小舌,看着她嘴边留下银丝,不禁勾起薄唇:“真淫荡啊,dream。” 被男人玩弄着小舌的女子发出微弱的声音,似是想要把在嘴里作乱的手指推出,却始终被男子游刃有余地拨动着舌尖,最终只能发出如小兽般细碎的声音,“唔…不——呜啊!” 柔软娇嫩的小穴被异物侵入,下身是被撑开的不适感,身体条件反射的收紧,想要把异物挤压出去,却只是换来更深入的侵犯和插弄。 “绞得真紧呢,姐姐也是迫不及待的吧?”?男子在她耳边吐息,呼出的热气惹得她耳垂微颤,双指也在侵占着她的柔软,抽插顶弄、旋转搅动,快速地进进出出着,溅出一滴滴的水花,眼眸变得更加幽暗,喉咙发出一声低笑,“水漫金山了呢。” “一定是憋了很久吧?” 祁幻梦的意识早就模糊不堪,她的思维虽然在抗议,潜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逃离,只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兴奋以及灵魂的痛苦交织缠绕,让她整个人都处在逃避当中。 这明明是不对的,为什么却让她获得如此巨大的快感。 敏感脆弱的花蒂被恶劣爱弄着,私处被修长温热的手指抽插着,有酸酸麻麻的战栗感自脊椎攀上,让她腰身不自觉地微供,手指微颤,脚趾蜷缩,有一阵热流自下身涌出,溅出晶莹甜美的浪花。 纪桦狄时刻观察着小穴的情况,看着那侃侃而流的水,嗓音低哑的轻声细语,包含着浅浅的兴奋和疯癫:“啊,泄了,” 祁幻梦勉强抬起了头看向她身前的青年,他变得更加健硕了,没有了曾经的纤细脆弱,她养了一个月的孩子,眼角还染着淡淡的红色,带着委屈,异样地显出妩媚之色。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