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雪梅夸下海口,却没想到,赵一藤刚戴上避孕套,就牵着她的手腕就将她拉起,她就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刚刚的高潮还问退散尽,她又一次被插入,一波接一波,他又是吻又是咬,跟一只进入发情期的野狗似的,似乎要将她吃干抹净。 她实在数不清他顶了多少次,又换了几个避孕套。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他让自己跪坐在墙面前,然后钳着手腕就后入的那次。 这个小男孩贴在身后就咬在她的肩上,痛感与快感长驱直入,又在他的抚摸与亲吻下弥漫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当时的她几乎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却还是被他带着迎来再度的高潮。 “我身体是不是还行?” 防止她不小心磕碰,赵一藤伸手捞住她的腰,伏在她耳后就开始发问。 刚刚的高潮将她的神经敏感放到最大,他这充满着情欲的磁性嗓音好像过了电一样,将她从疲倦中唤醒。此刻只剩下充盈的欢愉。 勾雪梅顺着他的身体滑下,在他的帮扶下侧躺,也半倚在他的怀里。 她仰首去看赵一藤的表情,竟然是满满的自豪和愉悦。 “你们男的,是不是不论年龄,都对性能力特别在意啊?” “有点,但是我更担心你觉得我不行!” “我要是说你不行呢?” “那我会一直做到你说我行!” “行行行,就你行!我不行了,你别折腾我了!” 勾雪梅打趣着,喘着气就在他的胸口画画。女人的指尖指甲不长,刮在皮肤上并不疼痛,赵一藤只觉得发痒。 “你画什么呢?” “写你的名字,好久没有写你的名字了。为什么会叫一藤呢?” 她忽然抛出这个问题,赵一藤回想起那个被他遗忘好久的女人。 “我也问过我妈,说是我出生的时候,家门口的南瓜藤刚好开了花。农村嘛,一般更流行贱名。所以我妈说干脆就叫一藤,一根在何时何地都生长的藤蔓,只要有水土,就不会死。” “好巧,我是下雪的时候,我妈养的腊梅开花了,所以才叫了这个名字。” 以往她总是嫌弃自己的名字俗气,现在又觉得这种异曲同工或许有着说不清的缘分。 藤蔓和梅花,都有着如此顽强的生命力。 生在夏天的赵一藤,性格像冬天。生在冬天的勾雪梅,性格却像夏天。 他们之间有着好些莫名其妙的巧合,由这种自恋的想象连接起来。勾雪梅并不喜欢将所有的相遇浪漫化,可也不得不为此生出些微的欢喜。 “你为什么喜欢我啊?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明明累得发困,还是问出口。 谁都知道,喜欢这件事,太难考证。 可她就是想知道,有着那样宽广的选择的他,怎么就孤注一掷地瞄准了自己? 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 赵一藤看着她的眼,浅浅微笑:“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从你把我从派出所捞出来,我就有点心思了。可真正非常确定我喜欢你,是因为看见你哭了。” “啊?什么时候?”勾雪梅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学校门口有家粉店啊!高叁第一学期,我烧得有点厉害,去医院吊水,请了两节课的假,进教室之前想去那里吃点东西,结果就看见你对着一碗牛肉粉在哭。” 想起那个场景,赵一藤还是觉得又心疼又好笑。 她吃着吃着就开始流眼泪,坐在角落里以为人家不会注意,可他身上装载着专门捕捉她的精准雷达,那短短的几分钟里,他就安安静静地躲在她不会注意的地方,看她流泪。 “我其实很想安慰你,可是我没有立场,我也很怕如果我出现了,你会感到尴尬。所以,只能默地看着,后来那周,你有没有在办公桌上一个哈哈大笑的小狗手办?” “那是你送的吗!” “嗯,我周末去逛漫展的时候,看见人家有出原创手办。我觉得适合你,所以就买了。” “那怎么不告诉我?我还以为是谁落下的东西......” “不知道怎么说啊,说是因为看见你哭了,所以我想安慰你?还是作为一个普通学生,给自己的老师送份礼物?” 他哑着嗓子叹气。 “当时我不是你关系最要好的学生,真的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送礼物,哪怕只是一个手办的摆件。”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