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乐观,半年多一直在客家养病,没什么用钱的机会,也没有保管钱的能力;二是她单方面将这张银行卡认作是她进入客家的准许证,似乎只要她付出了什么,就可以弥补一点因为她的到来给客家带来的麻烦。 客家父母说不上是性格使然,还是因为了解她的性格所以可怜她,从不与甘宁在金钱方面有不快。 甘宁记忆最深刻的初中、高中都在客家度过。 农行卡里有多少钱、她的大叔二叔送来多少钱、学校要多少钱、收支都由刘婷跟甘宁讲清楚。 刘婷嘴快性子直,“宁,关于钱的事情,你不用觉得亏欠姨姨,也不用觉得不自在,慢不说你花不了多少钱,正经养活一个小女孩,我们家养得起,你就安心住着,老来,我和你姨父有点什么事儿,你就是家里的二女儿。以前不愉快的事情尽量忘记,忘不掉也没事,做噩梦来敲姨姨的门。”也絮絮叨叨说些别的,总忘不了劝甘宁好好活着。 初初那几年,甘宁见到陌生男人会害怕,客家饭馆正是火热的那几年,甘宁晚修回家,永远是客长建骑车去接。 高中时班里要钱要得狠,甘宁有一次和刘婷说:“姨姨,要不给我打个欠条吧。” 刘婷爽快:“行。” 拿了纸笔来,一年一年跟甘宁算。 14岁时在客家住了半年,没上学,饭也吃得少,“饭馆里每天剩下的够养十个你了,那一年就算了。” 后来上学了,“初中你在咱家是上初叁,义务教育,杂费饭钱,也没花多少,客秾那年去实习,她给你多,就不算进去了,满打满算,五千吧。” 高中,“你现在是高二,高一也没花多少钱,偶尔回家赶不及在学校吃,你姨父都是在你卡里取得钱让你充饭卡,剩下的学费和杂费,到目前为止算一万,之后的再算。” 甘宁对钱没什么印象,刘婷这么说她就信,抽了张白纸,大大写下“欠条”二字,还要再写,被刘婷弹了一脑崩,“甘傻子。” 学校里有人问甘宁:“你住在你姨妈家,会有不自在的感觉吗?” 甘宁在外性格冷,回答:“不会。” 别人只以为刘婷是甘宁的亲姨妈,但她与客家,不论是亲缘还是血缘上,其实毫无关系。 / 西瓜吃了一半,刘婷说菜得了,一道黄豆炖猪肘,玉米排骨豆芽汤,炒时蔬,白灼虾,小凉菜,甘宁的红烧肉被做了乱炖,客秾笑说:“今天猪和咱们家有仇。” 甘宁最喜欢刘婷的手艺,吃了两碗米饭,碗里堆了不少虾壳,客秾给她盛的汤也都喝了,客长建夸奖她:“宁儿最近食欲有进步,真棒!” 说完还比了个大拇指。 客秾抖着胳膊,“爸爸,我鸡皮疙瘩。” 甘宁确实撑着了,靠在椅背上打嗝,刘婷给她端了一杯水,“喝几口压压嗝儿。” 客秾也吃得不少,“妈妈,排骨汤还有多少?给我带一点吧。” 刘婷:“自己装,我要去午睡,下午约了别人逛街。” 客长建问:“碗谁洗?” 刘婷:“自己安排。” 最后父女叁人分工:客长建洗第一遍,客秾洗第二遍,甘宁收拾餐厅。 —————————— [1]关于低保补助款项发放指定银行卡的事情,我查了一下,似乎是当地民政局指定银行卡,在这里我充当西城民政局,指定农行卡。(甘和客的结婚证也是由我发放的没错!) 甘宁:请注意!请注意!我是猛1,不是奶0!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