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容易在姐姐面前哭鼻子啊,倒真像一个小孩子,而且更更关键的是姐姐还纵着她对她笑,林思苇非常不好意思。 她急急忙从姐姐身上离开,站回刚刚进门的位置,看了看床头柜的粥,说:“姐姐,粥凉了,我给你去热一热。” 整理好衣物走出房门,桌上留着雅雅的碗,但她人已经没影了。 不应该啊,雅雅每次吃完饭都会很自觉地放入厨房的。 林思苇转身,奇怪地呢喃几句,再次走出厨房的时候,雅雅刚好从厕所方向走来。 “雅雅。” “妈妈,刚刚你们那儿咯吱咯吱好吵。”林思雅站住,说。 林思苇心脏一突,大脑快速运转来想理由。 “是不是……”雅雅靠近,悄咪咪地问道,“姨姨怕苦不吃药啊。” “你不是说她已经吃了药吗?”林思苇耳朵急速升温,好像她也发烧了。 “也是哦。”雅雅挠挠头。 林思苇怕她再说出什么,便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其实我们吵架了,所以打了一架,不过姐妹之间嘛,打完架气就消了,但都是大人了,这就很幼稚,别嘲笑妈妈,也别告诉别人,好吗,雅雅?” 雅雅点头。 林思苇露出一个笑容,随即进厨房端着热好的粥回到姐姐身边。 这回她没造次,老老实实坐到旁边,两手撑着下巴注视着她。 空气里只有细微的吞咽声,姐姐吃了几口,忽然问道:“你想要我……” “姐姐,我还没无耻到欺负一个病人。”林思苇义正言辞地拒绝。 “柜子里有穿心莲,吃两颗吧。”林静涯没再说了。 之后林思苇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样静静地看姐姐吃完了一碗粥,而林静涯也是,在妹妹目光之中吃完她亲手做的粥,这碗粥她吃得比以往都要慢,以前是进食,只有她在时才是吃饭。 等姐姐吃完,在她乖乖躺下后捻了捻被子,林思苇就拿着碗出去了。 不久姐夫也回来了,他满脸疲惫地问了她几句,便进了房间。 客厅的白炽灯将室内照得发黄,林思苇望向阳台,外面已经彻底黑了。 该睡觉了,林思苇躺到床上时,白天里昏睡的东西又在蠢蠢欲动了。 林思苇将腿曲起向私处拉近,在形成两个对称的叁角形时又停下。两只手同时伸向那里,腿弯也往两边侧。 内裤拉开,触碰到湿热的阴唇。 林思苇将眼睛睁大,手指将其分开,食指指腹触摸着更加敏感更加深邃的秘密。 她回忆着姐姐穿鞋时的样子、说话时的神态、骂人时的语气、被她亲吻时闪动的睫毛、高潮时平静不下的喘息……一幅幅画面在她脑海闪过,在幻想之中短暂地组合成一个完整的姐姐。 姐姐在她的心脏她的神经里,用她的手操控着她左右揉蹭着湿湿的阴蒂。 她此时还算清醒,大脑只有轻微的发麻,同时痒意更深。 她想要失控,她脑中又闪过那时姐姐架着她的腿绑着她的手控制着她将她送上无尽高潮的深夜,于是发狠了地上下击打着渴望更多猛烈刺激的器官。 阵阵酥麻沿着脊椎攀爬上大脑,在头皮发麻的极端快感中,林思苇的眼睛睁到最大,大脑也闪过一大片一大片接连不断的空白。 她的脚趾在床垫上抓伸,林思苇咬住她平常盖的薄被,以免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事后,林思苇希望今晚做梦能够梦见姐姐,但她睡得很好,一夜无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