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里已经种满了各式品种的菊花,得亏他们人傻钱多,各类花都是培育好盛放的状态空运过来的,也省了很多麻烦。 刚从花园回来,前脚踏进屋内气氛异常诡异,在门口的她没有迟疑,下意识拔腿就想跑,电光火石间直接被拖拽进去,天旋地转摁压在墙上,砰的一声门风息带动发梢缓慢恢复平静,眼底惊恐未散。 “跑什么?”低声询问,语调温柔颇有安抚意味。 垂眸:“没,就是突然想到小红没浇水。”火药一触即发,她想尽办法拖延。 掐住她的下巴,俯身逼近,在她唇齿间厮磨:“明明知道会受苦,还总是学不乖。” 不论多少次的亲密,她永远无法坦然接受,吃痛启唇,被迫仰头接受邀请,啧啧的水渍声在空气中异常清晰,粘稠而甜腻。 抓住逐渐下滑的手直摇头,眼里闪着水光是显而易见的祈求,娇弱的样子我见犹怜:“…我生理期…” 男人停顿了一下,隔着布料感受到卫生棉的形状,她心跳到了嗓子眼,霍钦洲没有继续深入的手让姜南小心的松了一口气,头顶传来一声嗤笑,大手一挥扯出了卫生棉,上面干干净净。 完了… 脸上毫无血色,有什么轰然倒塌:“我…”可以狡辩。 “呀,小骗子。”双腿架在化妆镜台面上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挑了挑眉。 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眼前的人,拉开门就往外逃,他们令人心惊的性欲让人颤栗,前几次的噩梦历历在目,哪天都行,就是不能今天,她会死的,一定会的… 几乎连滚带爬,裙身凌乱,这个地方好大,如同中世纪伦敦英式贵族的庄园城堡,繁华又庄重,如果不是这种时候,她真的一定能静下心来分辨方向,可是现在如同初生的麋鹿就被豺狼捕猎,莽撞又迷茫的逃亡让她辨别不清哪里才是森林的出口。 人呢?为什么没人,茫然无措的在穹顶下旋转。 周旋在雕花圆柱的长厅里,金色建筑的高台有一架钢琴,男人高坐云端,优雅又肆意,指尖跳跃舞动,琴声如流水飞跃而出,激情高昂审判罪行又温柔喃呢低声诉情,中西碰撞,像艾伯特曼森无人能理解的精神世界里的疯子。 后退一步,背部抵住温凉宽广的胸墙,如同惊弓之鸟惊蛰煽动翅膀寓意起飞,又被束缚囚禁,缠绕的力道如同藤蔓越收越紧,掌心陷入柔软,心脏跳动的节奏又重又快,娇小的身躯如同嵌入他的身体里。 轻啄仓惶失措的侧颜,气息回旋湿热,摁住她的下腹向后贴,清晰炙热的形状隔着薄裙威胁着她,身上的裙子已经在逃亡挣扎途中半遮不遮,半只乳尖上挂着破碎的吊带,并拢的双腿阻挡不了从裙底探入的手,一下比一下重的蹂躏胚芽。 女人蜷缩着身躯想要避开强烈的刺激,却方便了身后的人将阴茎卡入腿间直抵腿心柔软,身后小幅度的摩擦,一下又一下的隔着布料撞击穴心,拉开白色的底裤勒入粉嫩的缝隙前后摩擦,指尖配合扣弄微微湿润的穴口。 发出压抑难耐的喘息,前后进退不得,寻求无果急躁又无助的拽住柱子上的凸起的雕塑翅膀,想要自救陷入泥潭的自己。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