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软打开呈现着,床不住的晃动,桎梏着双腕的玄铁叮咚的响,沉重的喘息在房间回荡,抑制不住的是一声声的啜泣呜咽。 缓缓的退出,伞头勾刮着紧致的嫩肉,微微凸起的小腹也恢复白皙平坦,腿心红肿,因为摩擦而拍打出来的白沫也微微带出了些,但很多的还在深处,肿胀骇人的异物跟纤细白嫩双腿形成鲜明对比,淫靡而诱惑,只留了一个头在里面,身下的人不安分的扭动着想要彻底摆脱他,他低笑拍了拍娇嫩的小屁股:“别动,好好感受。” 话音刚落狠狠抵进,是那种不留一丝缝隙的相贴,肉与肉碰撞贴合声,是从未有的深度,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体内的墙被捣开,而罪魁祸首在里面肆无忌惮。 身躯颤抖着颈项高昂,这已经超过她的极限了,她几乎感觉已经被贯穿,毫无保留的进攻,体内的药在分泌蜜液,那一丝空虚跟痒意被填满,剩下的只是无尽的疼,痛到发不出一丝声息。 低头含住小巧的喉咙,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冲刺着,静静欣赏着她的痛楚:“疼吗?” 大掌揉捏着软嫩的娇乳,不大一手能掌握如水一样的质地他却很满意,揽住她的腰身让她直接坐在了他的双腿上,扣住她的头在她耳畔轻声:“大吗,干得你爽吗?” 明明如此下流龌龊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就像是神祇堕落了也依旧是神祇,在易斯年眼里,却像是情侣间得耳鬓厮磨,小姑娘娇嫩易碎,初见时的防备也被击溃瓦解,此刻的她赤裸在别人身下被折腰展现,脆弱的好像随时要被干死,满身被玩弄的亵渎,也曾被他触碰过的花穴此刻崩得发白,颤颤巍巍的吃下与她尺寸极度不符的肉根,俏丽的面容已经泪痕布满。 “含住了,南南。”力度一次比一次大,冲刺一次比一次快。 她极力摇头想要拒绝反驳,身躯也不配合的扭动,每次的挣扎都只会让她自己受罪:“别…霍…钦洲…别留在里面…” “别留什么在里面?”他喘息越来越重,掐住她不住乱动的娇躯,低声浅笑。 “……你的…东西…”被顶撞到说不出话,那些不齿的言语始终说不出口。 “什么东西?嗯?”精关在及,他威胁着捏了捏樱桃,另一只手下移按住她的阴蒂把玩揉捏。 “…别把精液留在…啊唔…”抑制不住的喘息,她眼泪一瞬间涌出。 她身体向来别别人敏感,这次因为药物的原因只是轻轻触碰就敏感的出了水,虽然理智依旧抗拒,但是身体已经不由她掌控。 “嗯?”劲腰像打桩机一样“那怎么行,要把南南灌得满满的。” 话落,一股滚烫的热流争先恐后的挤进她的身体,她一瞬间语窒,呼吸都停了下来:“霍钦洲…我操…你…啊!!…”妈… 霍钦洲眼神冷了冷,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