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渐大,比起外面的震风陵雨,屋内的温馨暖得像寒冬中燃起的烈焰,冰川都得融化。 偌大的房间,女孩平躺在床边,白色及膝裙摆卷至肚脐,两腿弯曲脚跟贴上臀尖。她没有穿内裤,以她现在的情况实在不便穿,却便利了伏在她身下的男人。 手里的药膏是江泠沿方才从书房带下来的,新的,他挤了一点在指腹:“忍着点。” 就将手指覆上大阴唇,药膏带点薄荷药性,抹上去就像某知名卫生巾,冰冰凉凉的,下体的肿痛感很快被这丝清爽替代。 涂抹均匀,男人轻扒一侧阴唇,隐见的试探感毫不输他用手指插入,嘉浅朱唇微张,往外呼着气。 她能感觉到腿间那颗头颅离自己越来越近,男人的呼吸喷洒在最敏感的部位,灼烧着她的脆弱。 嘉浅咬起唇,止不住地瑟缩,小穴颤着嘴一张一合,总要吐出点什么才好。 “叔叔。”她支起身子,视线与男人对上,她说,“我吃不住......” 说完,小穴便张开一个小口,大量浓精流入男人眼底。 红艳的穴口染上一抹淫白,柔弱的花瓣每开合一次,就多挤出一股精液,向下而流,淌满女孩缩紧的小菊。 那粉菊也似动了情,藏于朦朦胧胧的浓白之间颤动起来,恨不能卷之入腹。 江泠沿压制呼吸,却抵不过视觉带来的冲击,胸膛不规律的起伏出卖了他此刻乱颤的欲。 嘉浅就笑开了颜,暗昧地交缠着两膝,直至瘦小的膝头渐透绯色,她抬脚,圆润的脚趾踩住他的肩。 “叔叔帮我弄出来呀。” 似撒娇,似耍赖,似春风拂过,江泠沿抓住她伶仃的踝骨,却反被她握住,放在唇边一点一点地吻。 从凸显的腕骨开始吻,软软的唇瓣滑过暴起的青筋,犹如阳光掠过海面,稍纵即逝。 四目相对,她那么软那么娇,他没有办法拒绝的。 吻到指骨,嘉浅看到食指指关节处有一圈浅陷的牙印,是做爱的时候她咬的,便含进嘴里,舌尖勾弄着上面的纹理。圆溜溜的眸弯得更加妩媚,闪烁着明艳的光。 与她相较,天上的月亮都稍显逊色。 江泠沿仓惶收回视线,将手指探入嫩壁,细细观察一番,还好没有撕裂,恢复得快的话明天就能好。 他的手指带有余量膏体,插入时整个小穴也没那么痛了,甬道的皱褶贪恋的吸附着手指,上面的小嘴同频吮吸着另一根,淫水和精液一起被他抠出。 一只手多有不便,他忍下这不便,只因不舍将另一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