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苍澜:“让昨日脸上的泪痕,随记忆风干啦!!” 兰馨:“……” 身为乐伎,还是酒楼里的头牌,兰馨可谓见多识广。 但眼下这幅阵仗,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啊! 叶苍澜曲调一转,变得更为激昂,一连串急促的和弦让旋律紧张起来,他站起身,肩膀耸起,脑袋小鸡啄米般疯狂地上下晃动,发冠都快被甩掉,斯吼着唱道: “come on逆战逆战来也!王牌要发泄!” “哈哈哈!” 傅念迟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锤了两下桌子,中途找到节奏加入进去,和叶苍澜一起「我要操纵我的权势,张扬我的声势,看这场龙战野」。 唱到一半,后面的叶苍澜记不住词了。 于是就换了首曲子。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英雄小哪咤!” “西湖美景-三月天呐-春雨如酒-柳如烟——” “就像阳光穿过黑夜,黎明悄悄划过天边!” “再见吧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我有快乐和智慧的桨昂昂昂——” 傅念迟和叶苍澜一人一句地接着歌,兰馨看着他俩,人都麻了。 直到傅念迟突然道:“creeper?” 叶苍澜兴奋打了个响指:“ohhhhh man!” 傅念迟:“so way back in the mine,” 叶苍澜:“got are pickaxe swinging form,” 傅念迟:“side to side” 叶苍澜:“side” 傅念迟:“side to side——” 叶苍澜:“得得得,给你十七张牌你能秒我?” 傅念迟笑倒在桌子上,爬都爬不起来。 他抹去眼角泪花,看向坐在侧旁的乐伎,兰馨在此刻表现了什么叫做顶级的表情管理,面对两人的发疯,竟然没满脑袋问号。 叶苍澜突然停下:“对了,你要不要来教我唱孤勇者?” “好啊。”傅念迟想了想,“不过我可能没办法从头到尾全都唱下来。” 叶苍澜:“没事,玩嘛,怎么弄都行。” “第一句是什么来着?”傅念迟努力回想,“都,是勇敢的?” 傅念迟扯着大白嗓,尽可能地唱了一遍。 “大概就是这样,中途可能有不少跑调,我尽力了。” 叶苍澜直觉告诉他这歌肯定很好听,不过他的三脚猫技术还没办法在傅念迟唱跑调的情况下,把曲子重新复现出来。 他嘶了声,略一沉吟,决定场外求助。 叶苍澜:“兰馨姑娘方才有听念迟唱的那首歌吗?” 兰馨点头:“王妃唱得很好,这曲的调子兰馨从未听过,风格也独树一帜,让人还想再听。” 叶苍澜:“那你来记录一下它的谱子吧,可以吗?” “兰馨试试。”她落落大方地答应,站起身出了门。 不一会儿,兰馨抱着筝,拿了纸笔,重新回到雅间。 “还请王妃再唱一遍。” 傅念迟见她要记谱,认认真真地从头到尾唱了孤勇者。 “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破音)场……” 兰馨记谱相当迅速,只是偶尔拨弄两下琴弦,凭借乐感纠正被傅念迟唱跑了的地方。 这样的人放在现代,应该被叫做绝对音感吧。 傅念迟努力唱完,都有点大脑缺氧。 “好了,我来为王妃弹奏一遍,您看看调子有无出错之处。” 兰馨双手放在琴弦上,奏起一曲孤勇者。 她做了些改版,让曲子更适合筝的音色,真正使现代音乐和古典乐器完美融合,根本不像叶苍澜用琵琶弹奏逆战那般,到处都充满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强烈违和感。 一曲终了,傅念迟和叶苍澜敬佩地啪叽鼓掌。 “好听。” “真厉害。”傅念迟赞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