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最是乖巧,吐出诱人蜜液润湿棒身,于是之后每一次的抽插都带了水声。 他恶劣惨了,“镜镜你听,你下面小嘴在叫,上面的怎么不叫?” “呜呜……”阮镜没和他搞过这种边缘性行为,不知他不插进去也如此舒爽,她夹紧了那根棒子,小屁股一耸一耸地配合他,情迷意乱,“江哥哥再快点,嗯嗯……要被你磨死了……哈~别舔了,求求你……” 江淮被她勾得牙根痒痒,此番听她求饶只觉无比畅快,他舔完耳朵亲脖子,在最明显的地方吸出吻痕,末了用舌尖色情轻舔,还煞有其事的说:“糟了,吸得有点狠,你上学时想办法遮一遮吧。” “……混蛋!” 阮镜含泪骂他,又被人插了小嘴,她听见他说:“是谁先挑起的火?镜镜,你这总骂人的习惯要改一改。” 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她听了想打人。 她还想骂他,奈何那根手指插在她口中,所有的音变成了“唔唔”。 江淮喜欢看她在床上吃瘪,平日里由着她作,在这事上可不能被她压着。 他有些得意忘形,“乖,叫声爸爸听听……嘶!” 阮镜紧紧咬住他手指,鼻腔发出闷笑。 江淮食指上留了牙印,疼得他直皱眉,“你属狗的吗?” 这回轮到阮镜心情好,“是你先让我叫爸爸的。” “我现在更想听了,怎么办?” 阮镜小声嘟囔,“……变态。” “十五岁的小屁孩天天想着勾引男朋友,我们谁变态?” “你让十五岁的小孩叫爸爸,难道不是你更变态?” “……” 江淮说不过她,冷哼一声,长指探入稀疏花丛,寻到小珍珠来回拨弄,后又浅浅刺入穴口,昨晚容纳舌头都会痛的嫩屄,现在被他插进去一根指关节竟只是胀。 他轻笑,“我鸡巴被你搞湿了,床单也是湿的,镜镜,哪来的这么多水?” 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粗鄙的词有强烈的反差感,阮镜小腹一酸,蜜液欢腾地流出更多。不知不觉间她变成平躺在床上,这样的姿势是否意味着她今晚可以吃掉他? 可惜她想多了,江淮和昨晚一样伏到她腿间,用口舌伺候她,他像在吃好吃的东西,唇齿间渍渍声音明显,让她分分钟精神高潮。 “镜镜,叫爸爸。”他在某一瞬间抬头,热切目光能穿透黑暗,“就这一次,我想听。” 阮镜仍然骂他变态,却在抖着身体高潮的那一刻,绵软出声:“……爸爸。” 小脸红透了,从脖子开始发烫,热到耳朵根。 夜里有他愉悦的笑声。 也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就是喜欢她愿意满足他要求的样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