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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H)


    计划之外,两人赖了会床。

    抬首昂扬的巨物再度插进湿泞的花穴的时候,钟恪从侧面捞起她的长发,避免被压到。

    他自认是个重欲的人,只要进入邢谣的身体,就不想停下来,常常做到她耗尽体力,迷迷糊糊抱着他呢喃。

    “谣谣……”钟恪的喉咙溢出代表着舒适的呻吟,他的舌尖舔弄着她挺立的椒乳,偶尔用牙齿轻轻扫过。

    “嗯啊…热……唔…好热……”她半个身子都忍不住弓起,浑身燥热,软弹绵软的雪乳不停地蹭他的胸膛,感受他身上的凉意。

    一对雪球被压得紧紧的,小穴一吞一吐,狰狞的大肉棒在不断抽插,交合之处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舒服……太满了……好深啊啊啊啊……”

    邢谣平躺下来,长发散开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脸潮红。男人还在他身上驰骋,她妩媚动听的叫床声愈发破碎,整个人软若无骨般,娇媚无边。

    钟恪满眼都是她陷入情欲的模样,亲了又亲她的樱唇。

    她贪吃地主动贴上来,在几个呼吸之后,吻得越来越下,一直滑到他的腹部,然后是尺寸惊人的男人性器。

    邢谣先是用舌尖在肉茎的顶端扫了一圈,又几次照拂了上面的小孔,在听到他用低哑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以后,她将溢出的精水舔舐,然后去吞这个又粗又大的肉棒。就算完全吞不下还要一直去套弄,乐此不疲。

    “嗯……谣谣……”

    钟恪在不觉间红了眼,温润湿热的包裹感,太舒服了。他胯下那物很快就泄了精。

    邢谣擦了擦嘴角的白浊,凑上他精瘦有力的身躯,与他接起了吻。

    ……钟恪尝到了自己的精液味道。

    “谣谣,你是故意的。”他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意,将人牢牢扣进自己怀里,吻得更加深入。

    确实是故意的邢谣带着笑意,十分愉快。

    她抱着钟恪不撒手:“人家好累嘛,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说完又是一个吻。

    此时的钟恪已经因为她细节上的变化,幸福欢愉得浑身舒畅,不假思索:“倘若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给你。”

    “可我不要星星。”邢谣勾着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繁琐枯燥的后续,钟恪甘之如饴。

    邢谣看出来他高兴得魂都没了。不过两人谁都没提,激情纠缠过后,很有分寸的,洗澡、吃饭、工作,然后才是深夜同床共枕。

    关了灯,两人躺在床上,钟恪还搂着她的腰。

    “谣谣,今天发生了什么?你的转变很大。”

    今天接到她之后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让他幸福的真实感。

    “钟恪,我想通了一件事。”

    黑暗中,钟恪猜测她是笑着的。

    “关于我?”

    “嗯。”

    人都是各取所需的。

    她把张繁耀当作弟弟,只是想要续存一份姐弟情深,上演一场家庭温暖。

    说残忍些,她在乎的不是张繁耀本人,而是他能当她的弟弟这个身份,又碰巧比较听话,还愿意给她殷切的关心。

    若是张繁耀再靠近,显然是不被她允许的。她在心里有明确的界限感,张繁耀没资格。

    宋迎甘的话,她深谙他的潜台词,但她只喜欢主动选择,掌握主动权,而不是被追求。

    钟恪是她主动选择,并且他愿意把主动权交给她……

    说直白些,他是被她认可的人。

    能与他发生关系,并续存这么长时间,代表她早就接受了他们的关系是长期的。既然是稳定的关系,她为何不试着“破例”?

    邢谣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病态。她默认了一些事情。

    钟恪虽然只猜到了一些,但这并不妨碍他决断迅速。

    第二天一早,邢谣接受钟恪递来的戒指,笑了一下。

    钟恪屏住呼吸,给她戴上。

    她歪着脑袋,抬起那只手,放到他面前展示:“看上去不错,你觉得呢?”

    “好看。”钟恪蜻蜓点水的一吻落在她破了的唇瓣上

    “那就好。”邢谣转动着戒指,“今天去A大,我会戴着。”

    “好。”钟恪深深吻了下去。

    尽管隐约知道他与邢谣的感情观并不统一,同样的话语下的含义也未必一致,他也心甘情愿。

    因为他爱邢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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