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净恩笑出了声,抬起眼眸,不到一隻手臂的距离,她和尉迟云相望着。隐约间,似乎还能嗅见,他身上独有的香气,淡淡的,薄荷香。 「笨蛋,我没哭。」话落,乔净恩推了他的脑袋瓜。 要不是真病了,就是因为烈阳当头,烧得人头昏脑胀。总之,当乔净恩无意间伸手触碰尉迟云的同时,他的心跳竟漏跳了一拍,甚至连被碰触的肌肤都像是被火烧过般的灼热,呼吸也不在频率上的急促起来。 不该是这样,尉迟云该是要讨厌乔净恩,因为两人首次的见面,很不友善。 「乱了,全都乱了套。」尉迟云抽开身子,双脚没来得及站稳便跌坐在地上。他双手抱着头,自从遇见乔净恩以后,他的人生全都乱了步调,连心跳也跟着不受控。 「什么?什么乱了?」乔净恩以为是尉迟云身子不舒服,同他蹲在了地板,本想将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却被他躲个正着。 「我觉得我们……」尉迟云难得露出纠结的神情,自乔净恩有印象以来,他都给人一种骄傲、自信的感觉,并不会像现在一样不知所措。 很多时候,话语被打断是上天的旨意,更是为当事者留一条后路。 「你们在干嘛?」比起震惊,更多的是不可置信。祁慕晴没想过有一天会看见尉迟云和其他女生走得如此靠近。因为太习惯尉迟云身边只有自己,所以当看见他与其他女生相处在一块时,他才会觉得画面如此刺眼。 聪明人都听得出那话是质问,祁慕晴拧着眉宇朝两人靠近,步伐採得格外沉闷。 乔净恩才意识到自己与尉迟云之间的距离该有多靠近,近到能细数出他眼睛上的睫毛是有多少根,近到一个倾身就能亲上他的唇。 太近了,近到不符合常理。 乔净恩赶忙站起身与尉迟云拉开距离,尉迟云大口呼了气,试图把情绪和想法埋回心底,在他理清心底的感情以前,他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异样。 「你来这干嘛?」为得转移祁慕晴的注意力,尉迟云起身,扯开了话题,「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你们二年八班的老师是都没在管学生的吗?」 「谁跟你一样爱翘课又爱迟到啊?」祁慕晴没好气地反驳,顺道送他个白眼,「美术室的鐘声坏了,现在早就是下课时间了。」 祁慕晴这么一说,乔净恩才发现时鐘的长针早已过十二,下课有好一会了。 「我是要拿东西要给你,去教室找你发现你这节是体育课,到了操场,你朋友又说你上课没一会儿就跑不见。」话落,祁慕晴将手中的纸张递给尉迟云,「这是知安哥寄来的明信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