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感觉,好像有个人迫切想见到我,所以就来了。」 「所以……」尉迟云重新回到了乔净恩面前,缓缓蹲下身子与她平视。相交的视线如同导火线,即将引燃心底蠢蠢欲动的种子,「是你想见我吗?」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乔净恩慌了手脚,背紧贴着墙面不敢轻举妄动。 良响,她才吞了口沫,哑声问:「你真的来自《溯源》吗?你要怎么证明?」 「要怎么证明喔……」尉迟云偏头,食指敲着下頷,看上去真的认真思索乔净恩的提问。没一会,他起身,弹了个响指,「给你展示一个,我昨天发现的技能。」 话落,尉迟云走到宾客的身侧,趁着他们不注意时,偷偷伸出了脚。 这举动吓得乔净恩连忙起身,高喊:「尉迟云!你在干嘛?」 然而宾客非但没有因为尉迟云的恶作剧而跌倒,反倒直直穿了过去。乔净恩不外乎是看傻了,以为自己看错,反覆揉了眼睛,得来仅是宾客诧异的神情。 「昨天你离开后,保全人员又再进来巡逻一次,当时我以为我完蛋了,没想到,保全人员不但没有看见我,还直直朝我这走来,甚至连撞到我都没有感觉。」尉迟云像个小孩一样,又跑又跳回到乔净恩身侧。 「但我又发现了件事,」尉迟云捲起袖子,如同烧烫伤的红印,遍佈了整个手臂,吓得乔净恩瞪大双眼,「昨天被你碰过的地方,就像是被火烧到一般的灼热。」 乔净恩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下意识地伸手,轻抚过尉迟云掌心上的伤口,没想到下一个瞬间,红印像是自体繁殖一般,开始蛮横生长,掌心、手腕、手臂无一倖免。 尉迟云连忙抽开了手,神色痛苦,连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乔净恩赶紧向工作人员要了一罐矿泉水撒在尉迟云的手上,才阻止了红印蔓延。 「你真的来自《溯源》吗?」即便尉迟云已经像乔净恩证明了,自己和这个时空的人有明显相剋的因素,可乔净恩仍旧不愿随意去相信。 「你是不是都惯性怀疑别人啊?」尉迟云无奈翻了个白眼,「之前你来《溯源》也是,动不动就觉得我和祁慕晴心怀不轨,明明就是你先主动招惹我的。」 「之前?溯源?」乔净恩从他的话中拼凑出一些,消失在记忆的片段,「我真的去过《溯源》?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又再骗我了?」 乔净恩真心觉着这世界疯了,所有秩序都乱了,这比尉迟云说他来自《溯源》更来得荒唐,明明是亲身经歷过,却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个编织而成的故事。 「我有什么理由要骗你?」尉迟云俯身,本想伸手推乔净恩的脑袋,却想起只要一触碰到这里的人,全身就会像被火烧过一般疼痛,他着实不想再体验一次。于是他收回了手,挑眉,「要不然,我们来赌一把。」 尉迟云眼眸中的自信是油然而生,若不是有着十万分的信心会赌赢,是不可能随意流露出,「赌,如果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就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