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摇摆。 他会低头吻她,以温柔到深情地语气喊她:“我的宝贝。” 但芙蕾知晓,那深情不过是假的。 那只是狐狸那狡诈的,善于蛊惑人心的天性。 狐狸不懂爱。 他从不问她,从不在意,她那一句又一句,濒临巅峰之极才说出口的:“我喜欢你。” 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他不知爱为何物,却妄想从她身上掠夺她的“爱”。 芙蕾担忧夜莺的状况,她不知道夜莺被带走之后是否安好,她想询问狐狸,才说出第一句话就被他凶狠地截断。 “狐狸,能不能告诉我…夜莺怎么样了,她——” 狐狸捏紧她的手腕,将手指压在她红如玫瑰的唇上:“嘘。” “我不想听你的口中念出除我以外的名字。”狐狸认真地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唇瓣,露出残忍而迷人的微笑:“否则我宁愿你永远不会说话。” 狐狸热烈地亲吻,吮吸过她的舌:“宝贝知道吗?我当时真的很想杀了她。” “也想杀了你。” “你竟然会对她露出那么漂亮的笑容——” 原来只是因为一个笑。 芙蕾心中悲哀,她已经能猜到他的下一句。 “——你只能对我笑。” 他那近乎疯狂的占有欲能摧毁一切。 有时狐狸也会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长久不眨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他总是在她身上留下道道掐痕与森森牙印,连同斑驳的吻痕点点覆盖她洁白如玉的身体。 狐狸习惯用痴迷的目光注视着她身上由他弄出的伤痕,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狐狸喜欢小刀在她身上轻轻地划出伤口,一边称赞她不可方物的美,一边慢慢地将血液舔舐吻走,而她任何一点反抗都会被他制止,他会拿出皮带或是丝带将她的手一圈圈绑起来,勒出的红痕,每当这时他就会露出满足地微笑,他会说她真完美。 “完美” 像在形容一个玩具,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狐狸会在情事将止时尽情地亲吻和抚弄她,情到浓时,他会用很轻的气音伏在她耳畔说:“宝贝,怎么办?你让我上瘾了,我好想…好想…” 好想杀了你。 那样你就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了。 狐狸没有将话说完,或是害怕吓到她。 他将那深不见底的欲望咽进肚子里,只看着她。 芙蕾抬头对上他那狂热而痴恋的目光,她心生恐惧。 一个月后,狐狸被一通紧急来电叫走。 那时他正将她压在高楼玻璃上,从后深深顶进去,芙蕾被迫放低腰肢,被他拍着屁股抽插,她恍恍惚惚,只听狐狸声音很冷得说声“好”,接着一脸不高兴地从她身体中抽出,捏过她的脸,意犹未尽地吻咬她:“等我回来,再来操宝贝好不好?” 芙蕾目送狐狸一步叁回头,依依不舍地走。 她双腿发软,从窗户旁支起身,走进浴室。 看着镜中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与满身牙印齿痕,掌印掐痕,她闭上眼,打开热水。 从浴室出来后,她的指尖颤颤巍巍捏着手机,盯着那一串数字,犹豫良久,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她拨了下去。 短暂的忙音后,那边人接起了电话。 嘈杂的背景音里,是一道轻快的笑声:“芙蕾?我没想到你竟然能在那个小疯子手上忍一个多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