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芙蕾羞愤欲死,咬着唇,吱吱唔唔:“你说帮我清理…你明明…明明是在…” “嗯?”狐狸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肆意:“我在做什么,宝贝不如说说看?” “不…”耍无赖的狐狸真是太不要脸了,芙蕾半点也招架不住,只能瞥住满腹哀怨,任他指尖予取予求。 “宝贝多流点水我的精液不就都出来了吗?我哪里做的不对——”狐狸反过来控诉她,用一只手揉住她的雪乳,放肆捏玩起来。 上下都不被放过,浑身电流四起,芙蕾泪眼朦胧,哀求地看着狐狸:“不要…我不要了…” “小兔子又想骗我了吗?”狐狸漫不经心地说,抬眸似笑非笑地看她:“我才不上当呢,你都湿透了,来看看…” 狐狸一下抽出手,纤长漂亮的手指上晶莹剔透,遍布湿淋淋的水迹:“全都是你的水。” 芙蕾来不及害羞,面上的红霞一点点褪去。 她看着狐狸含笑的脸,背后发凉,心底忽然涌起一股说不上来,不知从何而起的,没由来的恐惧,像是透过他淡淡笑容,看到被他深深藏起来的无声怒火,与可怕到令人胆寒的真面目。 他知道她在撒谎,但他什么都没说。 像一只暗自蛰伏的野兽,只等待最佳的时机见血封喉,将猎物一网打尽。 “宝贝怎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狐狸笑意不减。 他一下捏住她的下颚,力道一狠,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狐狸将那几根手指塞进她的唇舌之中,苍白昳丽的面容染上兴奋的红晕:“来,宝贝尝尝看自己的味道。” 芙蕾被迫含住他的手指,狐狸眯起眼,看她的目光很是认真,专注而温柔,徐徐如水地盯着她。 动作仿佛在报复什么,捏住她的舌头狎玩,另一只受伤手臂的手代替在她口中的手指,重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的穴口。 她看见他被纱布裹住的伤口在渗血,但狐狸恍若未查,不为所动。 只有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逐渐碾碎她的神智。 在她身体颤抖着,脑海炸开朵朵绚丽烟花之时。 那令人欲罢不能,朦胧而恍惚的快感降临之际。 芙蕾终于明了,她在此时此刻才知晓狐狸令她脊背生寒的奇怪诡异之处到底在哪。 他脸上的笑仿佛是世间最好的雕刻大师一笔一画精心镌刻而上,栩栩如生却始终不是真实。 那弧度完美的笑容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纹丝不动。 分明是能蛊惑世人的微笑,在他的眼中却看不见一星半点的笑意,只有脸颊肌肉在用力,为之披上名为虚假的笑。 “宝贝高潮的样子好漂亮。” 狐狸笑着说,隔着氤氲水汽,她分明看清他的眼底死气沉沉,像一片荒芜的大地,寸草不生。 芙蕾眼角淌泪,他低头,替她寸寸吻去,吞入口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