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疯子欺骗了。 “我看出来了。” 那个笑意盈盈的女人说,她的目光又变成了一片羽毛,轻飘飘地挠在它的脸上。 它目露凶光,她看出什么了?它又一次把目光停留在她露出来的脖子上,它知道这儿咬起来口感很好,如果…她不是交配对象,仅是食物的话,也一定很…… 不!停下!不能想。 “你怎么不说话?不好奇么?”水一样软的声音。 腮器扇动着,它喉咙着的火一路烧到腹中,吐不出一个字。 她到底看出了什么? 它屏住呼吸,她是知道了它在紧张么?还是说看出它很口渴,是它表现的过于明显了吗,尽管它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 “你对我有欲望。” 她轻声说着,娇艳的红唇半贴在玻璃上,吐气如兰,她表情洋洋得意,眼神如同明镜窥视着它的内心,她在话里给它判定了死刑,它一时怔然,嗓子像是烧起来,干渴得要命,它的腮器几乎停止了扇动——那是它忘了呼吸。 随后扇动得更快了,它在心底愤怒,就像是被人剖析了内心,挖掘出了掩藏的秘密。 它猛地朝后退去,表露出十足的警惕。 它要远离她!这个女人…它目光如风雪般冰冷。 黛芙娜留下一个暧昧的飞吻,笑着离去。 “承认自己的欲望很可怕么?小可爱。” 黛芙娜找上黛芙妮的时候,她正在她的小花园接待客人,是位十分漂亮的金发碧眼女孩,大约十六七岁,黛芙娜见过她几次。 那是黛芙妮在帝国高中的同学,但名字她记不清了,她一向不爱记住无关紧要的人。 她听见黛芙妮说:“你打算躲他到什么时候,我拦不了他太久。” 那个女孩声音娇滴滴的,像是夜莺在歌唱:“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是他缠着我不放!” 黛芙妮不解:“安妮,奥斐尔长相英俊,是伯爵家的公子,与你家世相当,彬彬有礼,性格也很温柔。” 至少比起柯尔那个阴冷的家伙不知道好多少,黛芙妮在心里道。 原来这个女孩叫安妮,黛芙娜记得霍尔家有位叫安妮的姑娘,黛芙娜沉思了一下,霍尔家历年来出了好几位议员和大臣,是个十足的官勋世家,霍尔家与科利斯特尔家来往还算密切,这次有议员指控科利斯特尔家进行人体实验,乔森·霍尔——那位家主还帮过父亲。 至少从表面上来看,他们两家的某些立场是一致的:他们都赞同基因工程,都是十足的野心家。 她的好妹妹一向骄矜自傲,几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愿意与这位安妮小姐来往,自然是两家乐意看见的结果,如果黛芙妮能够获得家主之位,作为黛芙妮的好闺蜜,安妮在霍尔家得到的支持自然会水涨船高,反之同理,如此看来恐怕她们两位不是简单的朋友关系,还有什么黛芙娜看不见的合作。 有意思。 黛芙娜唇角扬起,黛芙妮的手段比她想象中要多,私地下小动作不少,对于家主之位的执着也是,她琢磨了一下,到底该不该出手呢——还是把她交给那只小蝴蝶来处理? 黛芙妮说:“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和他分手?” 安妮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因为他是一只该死的猫!我们交往之前他从没和我说过,他身上有猫的基因…” “这……” 黛芙妮没懂,有猫的基因又如何,不是所有家族都和科利斯特尔这样,极致地追求血统纯正,要求继承者必须是纯血人类,况且安妮又不是老鼠,怕一只猫干嘛? 安妮漂亮的小脸上苦不堪言。 “你不知道男朋友是一只猫有多么痛苦,和他做爱简直是折磨,你能明白么?我们俩的第一次简直糟糕透了,他那家伙上竟然有倒刺!” 黛芙妮惊呆了,脑袋里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还好柯尔只是一只蝴蝶,这让她一时不知道作何评价。 “我们的每一次性交都和破处一样疼,我真受不了,可他还该死的黏人,尤其是最近是他的发情期,每次我们单独在一处,他就拿那种可怜兮兮地眼神说他难受,我真的烦死了!你能明白下面被做到流血他还不停的感受么!” 黛芙妮倒是没料到奥斐尔这个一副温文尔雅斯文好脾气的样子,面上常年带着温和笑容的,可以称得上翩翩贵公子的人,在床上竟然也会这么生猛,就像她当初见到那只鬼美人凤蝶也只是觉得他是个雌雄莫辨的美人,从未察觉过他的攻击性,以至于… 黛芙妮不自然地换了个坐姿,她认真想了一下,这些天她日日和柯尔做得下面红肿,可流血…除了破处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