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让人进去搜了,显然是不打算放过任何人的,这时候去拦着,不是摆明了和他作对? 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忍不住看了眼阮小梨,她家姨娘看着傻乎乎的,其实是个很能看清楚形势的人。 外头逐渐嘈杂起来,哭喊的,求饶的,呵斥的。 但侍卫们好像聋了瞎了,根本不管不顾,很快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扔了一院子,连带着几个强行阻拦的妾侍丫头们,都被赶到了院子里。 整座溪兰苑都充斥着恐慌和混乱,只有贺烬,他冷冷淡淡的看着,刚毅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那天跪了一院子人的时候,他也是这副样子,冷漠的让人心里发怵。 阮小梨瞄了一眼,迅速收回了目光,心里有些庆幸,幸好她只是想靠着这个男人平稳过活下半辈子,没有别的企图,否则…… 外头忽然有人喊了一声找到了,贺烬脸色骤变,腾的站起来抬脚走了出去,阮小梨屋子里搜查的人呼啦啦也都跟着走了,只剩了一地狼藉。 然而这还算是好的,大概是忌惮着贺烬在这里,侍卫们下手都留了情,至少家具摆设都是完整的,其他屋子就没这么幸运了,连贴身的衣物都散了一地。 彩雀连忙去看了她们的钱匣子,见东西没少才松了口气,可又有些难受:”这叫怎么回事……姨娘,你说自从这白姑娘来了,府里怎么叁天两头的出事?她就是个煞星。“ 她愤愤不平的嘟哝了一句,等着和阮小梨同仇敌忾,然而她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阮小梨开口。 “姨娘?” 阮小梨连忙把视线从外头收回来,答应着看过来:“嗯?什么?” 彩雀看她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姨娘唉,你看看别人,遇见这种事儿,哪个不吓得楚楚可怜,你听外头现在哭的,都等着爷心软了去哄呢,就你没事儿人一样还在这看热闹。” 阮小梨平白被教训了一顿,有些无奈:“我还能有什么法子?” 热闹都凑到跟前来了,不看不就白瞎了? 再说,贺烬也根本就不吃哭的这一套,外面那些等着装可怜的,还不知道什么结果呢。 但这种话说出来,彩雀肯定觉得她不思进取,所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咽了下去,催着彩雀走人。 “算了算了,明天再收拾吧,赶紧去睡了。” 彩雀还想劝劝她对贺烬多上心,就被阮小梨抓着胳膊从地上拉了起来:“去吧去吧,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她有些无奈:“好好好,睡就睡……您先上床去吧,奴婢熄了灯再走。” 阮小梨爬上床,拍了拍身边:“来这一起睡吧,没炭盆两个人挤着睡还暖和点。” “……万一爷……” “这个月都来过好几回了,怎么可能还来,快上来。” 彩雀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了门爬了上去,两人窝在被子里却都睡不着,外头还灯火通明,隐隐约约的说话声透过门板传进来,可却又无论如何都听不清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