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干进她的胞宫,他才松了口气,把被操得软成一滩烂泥的人抱在怀里:“操死你。” “·········” 苏媚指尖都是麻的,她叫得嗓子都哑了,战栗着颤抖着喷水,想翻白眼,她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作死想撩拨他,被操死也是活该。 她有些心满意足地倦怠,谁不喜欢被操死啊。 她就是喜欢萧衍这样失控,这样疯狂,爱她爱得理智全无。 只不过她实在没想到,喝多了又吃醋上了头的萧衍,十分恐怖。 她那天足足被萧衍折腾了一整夜,好不容易他完事了,她刚睡着了又被他操醒,她试图爬下床,被他握着脚腕儿拖回来继续操。 她还试图打感情牌,涕泪涟涟地求饶,被他堵住嘴,恶狠狠地干。 他说别装可怜! 是她说过的混账话! 都是自己做的孽! 她哭得一噎一噎的,他还搂着她亲她的脸蛋:“苏媚,你哭起来真带劲儿。哭得大声点。” “··········” 他不是人! 终于他睡着了,她拖着快散架的身体,想滚到床下去。 只要不在床上! 睡地上都行! 谁知道,她至是动了一下,萧衍就睁开了眼,烛火已经熄了,他的眼睛在黑暗里亮亮的:“去哪儿?” “·········” 苏媚咬着牙想滚下去,滚是滚下去了,摔在了肉垫上。 那不是人的狗东西和她一起滚下来了。 他闷哼了一声,有些恼怒:“又想跑?” 她拼命摇头:“我没有!” “不准走!” 他酒还没醒,扣着她的腰,把她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苏媚叫了一声,指甲抓在他胸口:“放开!” “不放!” 萧衍抿着唇,强硬地把人举起又放下。 他的体力真的好得令人发指。 确实忍了太多天,射了五六次竟然还能硬。 苏媚有些求助地往外看,天都快亮了吧,都做了六七个时辰了,他是不是有病! 为什么还没人来请他上朝! 他是不是朝政不够忙! 狗东西! 她实在是被他榨干了,哆哆嗦嗦的伏在他身上,那坚硬如铁的棒子在她体内乱捣,之前射过的精液带出来又被他推进去。 空气中的味道浓郁得让人脸热。 他射这么多,不会死吗。 她有些焦急害怕:“你这样不怕身子吃不消!” 萧衍一哂:“你别吃不消就好!” 她有些恼怒地抓他现行:“你装醉!” “··········” 萧衍沉默地无视了她的问题,把她套的更深。 他酒量自然是很好,两世带兵,军纪严明,喝点酒怎么可能让他理智全失。 让他上头的是她。 是她一颦一笑太勾人,他沉醉其中,任性妄为。 “地上凉,你先起来!” 她摸到了他冰凉的后背。 他炙热的身躯护着她,他爱她的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无法怪他。 只能纵着他这样乱来。 他就抱着她起来,东西还在她身体里。 抵着她的额头,把她轻轻放回床上:“我想操你。” 他这就算是承认了装醉,也是在求她了。 她就傲娇又妩媚地应了:“那好吧。” 樱唇翘起,又娇又软,被他的唇封住了。 翌日她直接睡过去了,傍晚才醒,昏昏沉沉地枕在萧衍肩上喝了些粥又睡了。 直到第三日醒来,身上像被大象踩过,浑身散了架。 玳瑁扶她起来,床上的用品早就换了新的,她身上也被擦过了。 玳瑁伺候她梳洗。 她有些懒散地喝了参茶润了润嗓子,低声和玳瑁说,叫她去想法子,弄点避子药来。 玳瑁不明就里,不敢应她。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