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沉迷、酣畅淋漓,又是两年未见,如今心理上双线奔赴,自然过火了一些。 温舒瑶从帝王胸膛抬起头来,与帝王对视了一眼,这才看向趴在床榻边沿的小公主。 温舒瑶一愣,手掐了帝王的腰。 楚湛这才收敛神色,女儿再也不是两年前的小团子,她看上去机灵聪慧,也不知是如何避开了宫婢们的视线。 看着冰雪聪明的小公主,楚湛神来一笔,“昭昭,父皇和母后在给你生弟弟。” 温舒瑶,“……”她可以找个地方钻进去了。 小公主似懂非懂,依旧歪着小脑袋,又问:“那弟弟几时能出来?” 温舒瑶的脸贴在帝王胸膛,掩耳盗铃。 楚湛表面镇定,平和道:“昭昭莫要打扰父皇和母后,弟弟就能出来。” 小公主点了点头,展颜一笑,露出两只可爱的小梨涡,“昭昭明白了,那就不打扰父皇和母后,昭昭等着弟弟出来呦。” 小公主言罢,挥挥小手,转身就跑开了,娇小的背影看似轻快活泼。 温舒瑶的下巴被楚湛捏了起来,见她娇颜酡红,楚湛嗓音喑哑,“瑶儿,昭昭也说了,她等弟弟出来,你可要好好配合朕。” 温舒瑶,“……” 她又不是含蓄的女子,但体力上的确远不及楚湛。总是处于下风,时间长了,她难免懊恼。楚湛见状,却是更加欢/愉,他便是爱惨了她的小矫情。 * 帝王回京三日后,就亲自着手修建摘月楼。 温舒瑶封为皇后时,不曾有自己的寝殿,楚湛这次远征两年之久,如今几乎天下在握,他更是坚定自己的心意。 纵使身为天下之主,瑶儿都是他内心最为重要之人。 为建摘月楼,帝王不惜劳民伤财,便是背上昏君的头衔也无妨。 不过,皇后这两年在朝中立威,帝王又刚得天下,大臣们唯有朝拜奉承,亦是不敢多言,即便是子嗣一事,也逐渐没什么人提及了。 终于,两个月后,皇后顺利怀上一胎。 楚湛之前找国师算过,他对国师的卦术深信不疑,认为皇后腹中就是皇长子。 楚湛对“胎教”很是重视,每日处理完政务,都会在皇后面前读史书兵法,他略通音律,还偶尔弹奏几曲,亏得温舒瑶不能剧烈运动,否则她直接怀疑帝王会带着她去骑射。 楚湛对这一胎依旧是亲力亲为。有关皇后与保胎的事宜,皆由他一人操办。 可以这么说吧,楚湛已略懂岐黄,尤其是妇女疑难杂症…… 国师夫人与嘉晨郡主两人,每次从宫里回去,都会狠狠冷落自己的夫君一番。 仿佛与帝王一比较,国师与温浪都被衬托成了渣夫恶男了。 对此,国师尚且能够想得通,他无其他法子,只能对夫人更好,在家中当牛做马。 可温浪的脑子,却不允许他思量那么多,他整日忧心忡忡,还一度疑心嘉晨郡主从未心悦过他。 这一日,温浪又喝多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温玉如今坐镇三十万精兵,他在京城不会久留,温浪找到兄长时,见兄长脖颈上似有红梅,他也没多想,扑上去就埋怨,“大哥,我心里苦闷啊。” 温浪一番诉苦,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温玉挑眉轻笑,道:“二弟,你去把花圃里的花采了,统统送给弟妹,保准今晚可以进房门。” 温浪似信非信,“当真?” 温玉最懂人心,想来弟妹是被皇上对皇后的宠爱给刺激到了。 女子嘛,要哄,而且要长期不间断地哄。 温玉还觉得,这世间女子皆不易,又那般美好,多宠宠女子,也是应该的。若无女子,世间的人将无妨延续下去,女子才是一个国家可以持续繁荣昌盛的主力。 这话说出去,定会被人嘲。 但,温玉自己坚信不疑。 是以,得了兄长提点的温浪,当真去割了后花园的鲜花,还命人绑成一束束的。 嘉晨一迈入寝房,就被满屋子的鲜花惊了一下,温浪手里捧着一束,他醉意朦胧,站在那里,看着嘉晨憨笑。 嘉晨愣住,旋即噗嗤一笑,“你这个呆子!” 温浪见娘子笑了,这才如释重负,“娘子,你笑起来真好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