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随着细瘦腰肢的泄力,才重重落回床榻上,眼角湿润一片又被蒙眼布吸得一干二净。 她真的怕了,微小火焰在空中的噼啪声在平静的夜间很是清晰,蜡烛燃烧的味道也阵阵吸入鼻间,脸颊残留的痛意和现在乳尖灼热缓慢的流淌感,让她意识到陌生人对她做了什么。 突然,另一端乳尖也传来灼烧的痛感。 “呜~哇——”痛苦地再次尖叫出声,牙齿死死咬住嘴里的布团,舌头被堵住无法动弹。姚乐乐的胸脯再次不受控制地抬起,就像一条沦落到岸边无力挣扎的大条白鱼。任人宰割。 实际上由于口舌被堵死,她只能任凭鼻孔大力呼吸,娇喘吁吁,大脑一阵阵缺氧。没两下,零散的发丝被汗水粘连到了细白的脖子上。 她的表现显然取悦了黑暗外的潜伏者,有粗重的男性喘息声传来。粗糙的手指一把稔捏住身前的乳尖,随意一搓,还未凝固的蜡油更亲密地包裹住乳尖,又迅速凝固扑簌簌破碎,露出中间鲜嫩的绯红内芯。 大手犹未过瘾,径直伸向另一侧乳尖,重复刚才的动作。 姚乐乐心脏剧跳,感到自己的乳尖烧痛不已,肯定红肿了,喉间难抑的呜咽却硬是停不下来。 蜡油接二连三滴落到挺翘的乳房上,本就敏感的肌肤接连受创,痛感加倍,好不容易平复的神经再次绷紧,到最后如何平复都放松不下来,姚乐乐痛得脖子的青筋鼓起,对这防不胜防的袭击恐惧到了极点。 她也想表现得淡定些,不至于激起对方的施虐心理,只是等滚烫的蜡油滴落到身上的瞬间就变得理智全无,混乱不堪。 “呜呜!”混蛋!她想使劲开口骂这个变态,却骂不出声。 双腿只能无谓地耗费气力乱蹬。 潜伏的变态对凌虐她上了瘾,站在亮处欣赏着她身体的每一丝战栗,手指兴奋地抚过她的奶子,随意抓捏,揉搓,又玩弄着她身体上沾染的蜡油,浓稠的,未凝固的,凝固的,抠挖。 就连深邃小巧的肚脐眼都没放过。 而不知何时就会滴到身体哪个未知位置的沸腾蜡油,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阴云,身体每一根神经都成了拉紧的弓弦。 他的手指却不慌不忙抹去她脸颊旁黏湿的汗水,还有身体上的细汗,再一一涂抹到她被折磨得处处痛痒的奶子上。 “咝——”咸湿的汗水沾上被烫伤的敏感乳尖,乳肉都跟着抽搐起来,让她倒吸了几口浊气。 那张陌生的大手离开了她痉挛的身体,她再没胡乱嘶吼、挣扎了,而是咸鱼一样保持着扭曲的姿势静躺在原地。头发湿了大半,双腿双手之前拼命拉扯的撕痛感时刻提醒自己本来被大字型绑着,无法收回遮挡身前的每一处。 忽然发现被人直接强奸都比这样遭罪的好。 等到一线冰凉抵在她的下腹处,并传来刮擦的声音,自己三角处皮肤一下又一下被蹭过的嘶嘶声和牵扯感,还是忍不住让她哽咽起来,她想失声痛哭,第一次真心想示弱求饶。 那个神经病正在用刀刮自己的阴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