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你我既然已经如此这般,我自然会对你负责,不若你以后跟着我如何?咱俩做一对快活夫妻,我定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大手胡乱掬了把水拍到姚乐乐脸上,粉白的小脸顿时化作艳粉,才意识到用力过大,赶紧收了力道在她脸蛋上抚了又抚,试图把她脸上的泪水和沾染的脏污洗净。又俯身将她的亵裤搓洗干净。 “我就要嫁人了。”姚乐乐冷冷地陈述事实,眼前纵横的条形伤痕渗出新鲜血迹,随着男人身体抬起隐藏在后背,像是不久前才被什么木棍杖打过般,他竟一直若无其事的样子。 男人的身体凝滞了一下,亵裤权当帕子,继续平静帮她擦洗身体,小娘子皮肤上刮擦的斑驳青紫,印证了他之前使的力道有多不知轻重,现在擦上去就越来越放轻了力道,愈加小心翼翼。 粗指悄然撑开两片颤巍巍的滑嫩贝肉,那里此时也是艳红一片,显然也被他的鸡巴折磨得不轻,此时随着手指的撑开捅入勾出涌出不少白浊,穴口开开合合,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液沿着大腿滑落,又被他一点点拭净。 身下的鸡巴胀得发痛,好想完整入进这销魂洞,抽插个过瘾。 “那小娘子可愿与我一起今夜离开?我是个粗人,说不出太多高雅的话,只想对你发誓,从今往后,无论去到哪里,高山还是远水,我必不亏你。” 男人按捺住心里的蠢蠢欲动,抬起脸,脸庞第一次在月光下一览无遗,正是白日有过一面之缘的马奴。 他脸上的轮廓线条在月光下尤为明显,棱角分明,眼角丑陋的肉疤不再那么惹眼,眼底桀骜不再,几许期盼,邪肆张扬的面容竟带了点单纯的味道。 姚乐乐气喘吁吁,被男人里外洗了个干净,淫水泄了又泄。听了男人的话,想起男人的身份,又想到刚刚被这人侵犯个不停,差点被人发现,心里有些发凉,带着厌恶,冷笑出声,挣脱男人的束缚,后退两步。 “跟你走?”她嘲讽地盯着男人,“无媒苟合,奔者为妾,这是我们乡野村妇都明白的道理,一辈子做妾有家不能归就是你给我的好归属吗?你若真有心,怎不派媒人上门提亲,光明正大娶我呢?却偏要这半夜三更下行这强人所难之事!” 男人嘴唇蠕动,想说什么,却自知理亏不再多言,俯身继续帮她清洗亵裤。 忽然一股大力自背后袭来,让他身体轻微晃了两下,疑惑地抬起上半身来。 姚乐乐眼角抽搐,没想到自己根本没推动,来不及多想,飞起一脚,用尽全力向男人踹去。 这次男人干脆纹丝不动,反而是姚乐乐一个趔趄,差点仰翻在地,她尴尬地捂住自己的额头,头皮阵阵发麻,看着男人肃立的身形,后知后觉若惹怒了这个人会面临什么下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忽然,男人动了,吓得姚乐乐缩成一团,惊恐地看着他本来凝固的背影前后晃了两晃,比她之前推动的幅度大多了,然后直愣愣一头栽倒在池塘里—— “噗通!”一声,男人无声无息扑腾在齐膝深的池水里,有气无力举起手来试图攀爬上岸。 等他爬上来那还得了,姚乐乐抓起岸边掉落的亵裤,火烧屁股般,返身飞也似跑远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