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一舔就要化掉,仿佛下一秒就要全部融化在他嘴里,那么湿,那么热,又那么滑。 活了二十四岁,他不知道如何取悦女孩,此时只是凭着一腔欲望在夕娓穴里又舔又吸。 夕娓就是朵刚发芽的花骨朵儿,一个十六岁被养的极其单纯的小姑娘,连奶都没有发育长大,哪里经得住成年男人这么强盛的欲望,有湿润的感觉在尿尿的地方悄悄蔓延。 异样的感觉令夕娓受不住的软了腰,脸颊红扑扑的,眼中沁着泪水,手指紧紧抓住简修臣的肩膀,呜咽的哭着说:“哥哥,阿娓尿尿了。” 呜呜,她尿尿了。 简修臣确实尝到了湿滑滑的东西,他抬起头,手指拨开夕娓被他舔的又红又湿的穴瓣,果然,那狭窄的蜜洞的里流出一股清液,打湿了洞口和嫣红的嫩肉,正沿着股缝要往下流。 简修臣倏地低下头含住蜜洞,舌头将流出来的清液全部卷进嘴里,一滴不落的全部吞咽下腹。 阿娓的初液,是他的。 水本来已经快流没了,可是简修臣一直在吸,刺激的夕娓无知的欲望发酵,酝酿出少女更多的蜜液。 小姑娘居然这么敏感,水一股一股的好像流不完,难怪平时那么多眼泪。 夕娓以为自己是尿了,可是哥哥一直在吸,吸的她骨头发软,她难以启齿的绞紧了脚趾。 夕娓手无力的撑在垫了层毛巾的瓷砖上,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不受控的扬起了脖子,小小叫了一声,声音跟猫似的,带了些难耐的潮湿,将两个人都打湿。 简修臣身体里那不知餍足的野兽出笼,浴火越来越难以抑制,他的眸色变得愈发暗淡,下身的肉柱硬挺无比,青筋盘根凸起,忍着将夕娓拖进水中刺入她的冲动。 简修臣捞过夕娓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舌头狠狠地朝那条细细的红缝里钻,用舌尖挑开幼嫩的穴肉,舌根用力,舌尖往穴口里钻,牙齿刮蹭穴口的黏膜,变得湿红脆弱,无措的发着颤。 夕娓像是展板上的鱼,身上的水开始流失,身体发热,意识渐渐模糊转而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占领,热烈又炽热,密密麻麻,折磨的她发疯。 陌生的欲望,简修臣给她的欲望,排山倒海一般,夕娓不懂这是什么,不懂的如何抵抗,或许只要是和哥哥在一起,无论他给什么,她都不会去抵抗,心甘情愿的接受。 简修臣还在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如花瓣一样绽开的穴心,娇嫩又红润,一股湿滑的香甜,浇灌着他的唇舌,刺激嘴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简修臣太急了,英挺的鼻尖都压进了粉穴里,蹭到了藏里面的小阴蒂,未经过人事的小东西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娇嫩的包皮瞬间被磨得红肿,和它的主人一样娇气,颤颤巍巍的露出里面敏感的阴蒂头,红透了。 夕娓发出一声柔到极致的嘤咛声,如催情剂,立刻让简修臣发现了她小阴蒂的异样。 他靠近,灼热的鼻息就这样直接地扑在颤颤巍巍的阴蒂上,烫地它只想缩起来,可爱的小家伙。 简修臣一口含住,舌尖将又红又滑的小阴蒂舔的东倒西歪,无处可逃,少女藏在阴唇中无比敏感的嫩肉像是经受着前所未有的侵犯,变得充血红肿。 简修臣一呼一吸间,全是夕娓的气息,那种干净的、让他想侵占的气息,唇舌间是她嫩得要化开的肉,不断的吸挑拨,弄使着穴里不断溢出的水润厮磨着,牵连成线。 这间水雾缭绕的浴室里,暧昧的声音就像春日里生长的藤蔓缠绕在人的心壁,让人骨头酥软,让人连头发丝都沉溺在满溢的情欲里,身体厮磨出热,毛孔里都要沁出汗来。 夕娓意识昏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