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修臣无奈的把她搂在了怀中:“眼睛又要哭红了。” “阿娓,哥哥的错,哥哥不该丢下你离开。” 夕娓抬眸:“哥哥真的不要我了。” 她打了个哭嗝,鼻尖红红的,眼角也带着薄薄一层红晕。 眼角眉梢的红意逐渐晕升,绯红一片。简修臣知道夕娓肌肤细腻,平常手指捏一下都会红,今天哭的这么厉害,明天眼睛又要肿了。 简修臣手指抵住夕娓唇瓣:“哥哥不会不要阿娓,只是哥哥犯了错。” 夕娓道:“你骗人,你就是有别的妹妹了” 她生气的咬住了简修臣的手指,简修臣撬升明臻的唇瓣,又捏了她的下巴,温声:“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夕娓又背过身去,呜呜咽咽的咬着被角哭了起来。 简修臣从背后搂住了夕娓软绵的身体,小姑娘到底不记仇,虽然爱哭,却从来都不将恨意在心底久留,况且她生病中,最想念的人便是哥哥,恨不得赖在哥哥身上。 一会儿,夕娓又悄悄转过身,与简修臣面对面,声音还有些哑哑的:“谢哥哥说哥哥长大了,不能只疼爱阿娓一个妹妹,哥哥要和别的妹妹生孩子,以后就会把阿娓忘记了。” 她满脸的泪痕,简修臣低头在她眼下吻了吻:“谢渝骗你的,哥哥永远只会有阿娓一个妹妹。” 吻了一处似乎不够,又将她脸上泪水全部吻了,情不自禁,即将碰到夕娓的唇辩时,简修臣突然反应了过来。 差点又冲破了界限。 闻着少女身上盈盈软香,简修臣嗓子发干,身上隐隐发热。 这些年来,他洁身自好,身边从没有过女人,谢渝说他是铁树难开花,不知人间男女之欲的快乐,以前简修臣确实不懂,可,昨晚情难自禁含过夕娓奶儿后,他二十四年的情欲一瞬间被激发,无法再将夕娓当成妹妹来对待。 不可以,绝不可以。 或许谢渝说的对,他是禁欲太久不太正常。 简修臣眸子里眼下暗光,高挺的鼻梁擦过夕娓的脸颊,之后身体远离了她:“再睡一会,我给爸妈报个平安。” 夕娓哭了一会,也觉得困了,小小打了一个哈久,将半张脸掩盖在了被子里。 简修臣从的病床上起来,从房间出来后,外面袁礼和林管家还在等着。 简修臣关上门,偏头对林管家吩咐道:“给我爸妈报个平安,说阿娓一切安好。” 林管家:“是。” 说完,简修臣往外走去,林管家纳闷这时候少爷不在医院陪着要去哪,但他一个下人不好多问。 — 谢渝听说夕娓病了正要来医院,猝不及防接到简修臣一通电话。 听清楚对方说什么都时候,谢渝一整个下巴都惊掉了。 找,找女人? 阿修这时候怎么突然想起要女人了? 还想八卦几句,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谢渝只能认命的去会所给简修臣安排。 — “这是最后一批了,再不满意,只能换家。” 谢渝不知道今天简修臣抽什么风,一通电话过来说要女人,结果人来了包厢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不满意,换了一批又一批。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