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因为时眠不愿意时骞背上这么重的心理负担。 这次选择说出来,也是不得已,她讨厌时骞自以为是地指引,他嘴上说着尊重,实际上却无意识用长辈的年龄经历来压制她。 “我已经在努力对自己负责了,既然我能同意求婚,那肯定是考察过他的家境和人品的。所以,我希望你能真的尊重我。”时眠说着,眼泪不自觉流出来,她抬手抹掉,不肯让他再看见自己哭。 丢进油锅也不外乎如此,时骞心如死灰,他实在没有资格再去质疑她的决定。 两个月后,宋未商量着两家父母见一面,好决定婚事。 时眠回来对时骞说,“你要是不想见,我随便找个理由推了。” 时骞苦笑摇头,“哪有嫁女儿爸爸不去撑场面的。” 晚饭订在当地一家有名的饭店,宋未父母是知识分子,知书达礼又家境优渥,关键还很尊重小一辈的想法。 时眠说她认真考察过,这是真的。时骞放下心来,整场饭吃下来,他似在梦中。 饭店见过一面后,两人的婚事自然而然提上了日程,这种不真实感,让时眠恐慌,她犹豫了一阵儿,和宋未说先推后半年。 宋未体谅她的心情,同意了。但他预备辞职回老家发展,提议时眠跟着他一起去。 宋未老家在一线城市,无论是发展前景还是教育资源,都很值得考虑。 她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提议。 回家通知时骞时,他正抽着一根烟,烟都燃尽了才反应过来时眠说了什么,时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问,“打算什么时候走?” “快了,正在写辞呈。” “好,到时候送你。”时骞踩灭了烟头,声音平静。 时眠抿唇看了他一眼,拒绝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辞职之后,时眠在家呆着收拾行李,不穿的衣服在二手网站上卖了,实在卖不出的丢到了小区的废衣回收箱。 时骞这几天上班忙,回来得很晚,早上又去得很早,她没打算让他送。 “嗯,我还有一点没收拾完,你在楼下等我就好了。”挂了宋未的电话后,时眠推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客厅。 吵过闹过,也温馨过,真的要走,原来会有这么多舍不得。 时眠叹了一口气,低头穿鞋。 时骞却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 他胸膛极速起伏,显然很着急地跑回来了,看到了时眠脚边的行李箱后,脸色差得可怖,“又一句话不说就走吗?” 时眠愣住,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顾左右而言他,“你怎么回来了?”他今天明明说了晚上回来的。 “最后一面你都不想让我见?”啪一声撞上身后的门,时骞恼怒着逼近她。 时眠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不是……你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时骞擒住了时眠手腕,他这几天都没睡好,总有预感时眠会不辞而别,“我说了去送你的。” “不用送,他来接我了,就在楼下。” 这句话无疑触怒了他,时骞不由分说就低下头来亲时眠。 急切的吻落下来时,时眠睁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使劲推他的胳膊,“你疯了,宋未还在下面。” 时骞听不进去,搂着她往卧室退。 时眠不敢硬挣,又怕激怒了他,只能柔柔承了他粗鲁的啃噬,一边抚摸着时骞冷硬的脸庞,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时骞把她往床上压,大手撩起了裙摆扯她的底裤。 “时骞。”时眠并着腿惊怒。 这一声叫喊,唤回几分时骞的神志,他茫然抬起来,目光紧紧锁着时眠,如蛮兽在捶死挣扎。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