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后来紧紧皱缩着。 “爸爸……啊……救命。”她要死了,指甲在椅背上划出一道抓痕。 中途,时蹇突然把她抱起来,她整个人坐在他阴茎上。手臂环在脑后,被这个姿势锁在身上。他一抬头就能吃到她的乳,硬挺的鼻梁戳在软软的胸脯上。 时眠痛苦地又吞下一截,女上位对初次经历性事的她来说简直就像一场刑罚。 时蹇阴茎粗大,她含的很辛苦,又偏偏往软肉上撞,时眠腰软下来,腿根流下湿滑的液体,脑袋搭在时蹇肩膀苦闷地哀求,“…轻点……” 时蹇无动于衷,托着她的腰上下起伏,手掌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臀瓣。 抽插了几十下,时眠啊一声,仰头喘息,周身是细密的汗珠,他射出的精液一股股撞在穴口,又从甬道流出滴落在椅背上。 她皮肤白皙,白莲花般娇嫩的皮肤,染上了红晕。 “我会杀了你的。”时眠被快感俘获,她的身体很享受,明明被粗暴对待,还到达了高潮,她羞惭至极。 时蹇亲吻她咸咸的眼泪,“宝宝,我所有都是你的。” 她小腿还压在他肩头,时骞侧头从脚踝慢慢向上吻着,圆圆的膝盖,肉肉的小腿,被肏的乱七八糟的阴唇。他一一抚慰。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时骞从她腿间抬头,她蓦地紧张起来,看了一眼,是梁玉,在时眠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按了免提。 “老公,眠眠还没回来,你见着她了吗?” “她和我在一起。” 这种刺激的环境,刚射过他又硬起来。揽着时眠跪趴在后座,他一手揉着胸从后挺入。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梁玉又问。 时眠紧张地咬着唇,脑袋有气无力地抵着椅背,手机就在旁边,屏幕发出微薄的荧光,她的脸色死寂。 因为紧张她夹得更紧,时蹇闷哼一声,重重肏了几下,“宝宝,别夹。”同时伸手切断了电话。 他再也忍耐不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空气中都是啪啪啪地响声。 最后他攥着时眠的手腕,从正面射给她。时蹇沉重的身躯压在她瘦弱的胸脯,他大口大口在她耳边喘息,“宝宝,做爸爸的小奴隶吧。” 没有人知道,这是他绝望的告白。 八点多,天完全黑了。 时骞开了车顶灯,沉默清理着情事后的狼藉。 车窗开了一条缝散味,热风进来,吹散了不少性事后的余味。 时蹇抽了很多纸巾擦拭精液,他射了好多,闭合不上的穴口还在往外流着精液。时眠的裙子也脏了,有几处都是精斑。 他沉默给她套上内裤,胸罩,再拉上裙子后背的拉链。她被归整成一个正常的姿态,可是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合在一起的双腿显示她刚刚受过一场暴行。 被规整到原状的只有衣服,她的人生永远都被改变了。 两人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梁玉已经睡着了。在门口闹出的动静都没有吵醒她。 第二天时骞一早就出门了,在饭店约了他的好朋友。 “什么意思,你要把车铺转手。”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好友不能理解。 时骞点头,这不是心血来潮,他一早就想好了一切,昨晚他还向梁玉交代了名下的一些财产。 “你缺钱用?那你说一声就行,我手头还是有几个余钱的。”朋友不解,时骞的车铺位置顶好,生意很不错。 “不是这个的问题。我也不是完全让给别人,我希望能保留一部分份额给梁玉母女俩。这件事我只信得过你。”时骞慢慢说着,谋算着。外人他放心不过,梁玉性子又单纯,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儿搞得像遗言一样。”好友震惊,筷子放在一边,也没有胃口了。 “我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具体的不方便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草率地交代着一切。 时骞有条不紊地处理身边的事,这几天他也没有回家,借口紧急修复一辆车住进了店里。 梁玉没有怀疑,以往也有这种情况发生。 时骞就在店里,等着警察上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