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了他的大腿,胸脯离他也不过几厘米距离。 深邃的眼睛轻眨了两下,左眼微闭,顽皮地调换了温度计方向到另一边的嘴角。 严熙抢出他嘴里的水银温度计,心脏紧张地慢不下来,注意力都调动在手里的物体上,认真查看着有没有破损。 胸下一紧,横过来一只手臂,将她捞到一个结实的胸怀里。 手里的温度计也被人夺去,当一声投入水杯中,下颌没防备地抬起,湿热的吻降下来。 齿关被撬开,辱骂的词汇都变成单音的喊声。 他的舌头很热,不像正常人的温度,在她嘴里肆意搅动,炽热的津液从他那里流到她口中。严熙在下,拒绝他并不容易,有富余的液体从嘴角流下,被他的拇指刮去。 “你疯了!”她坐在他身上喘息,拎起挎包带子劈头盖脸地砸在他身上。 瞿波捉住她两只手腕,拎在上面,舌头刮过嘴角,“量体温又不是必须量腋下。” 手上的力道消失了,她坐回沙发的另一角,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正色看他。 这么多年,瞿波的五官并没有大变,眉眼鼻唇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可那身上的气质却怎么都不对了。刚才进门时,她也是因他的模样被欺骗,怎么都不会想到他能做出这样疯狂的行为来。 记忆里那样一张温和的脸,做出片刻前那些油嘴滑舌的事,她不得不打破自己对他既往的印象,重新审视他这个人。 “我们已经分手了。”严熙开门见山地说道。 她已经不打算和现在的这个瞿波纠缠,当断则断,爽快些结束这堆乱七八糟的关系才好。 “分手?”他低头思索,似乎是在反思自己的过错,也可能是在品味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我知道。” “所以我们早就没关系了。”她顿了顿,开口道:“我们两不相欠。” “嗯,是的,两不相欠。”瞿波仰躺在沙发上,用手背盖住眼睛,恍如释然了一般说道。 她一时愕然无措,去拆桌子上的药盒,“你把药吃了。” “我要个解释也不过分吧?” 严熙手里的动作停滞,垂下眼眸,目光躲闪,“我们不合适。” “这就是你的想法?你当时拒绝我也是这样想的?” “对。” 好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大声笑起来,激动地板过她的肩膀,一字一顿说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放开我,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她被他捏得痛,不悦地说道。 “我问你,是不是从小学你就知道我不合适。但是你喜欢这种感觉,你享受被人追求的感觉,所以你从来不拒绝我的好意,也不答应。” 提到他们小学的种种,她对他做的那些事仿佛历历在目,严熙心口抽疼,悄然抿紧了嘴。 “你心里装着一个人是吗?”他的脸凑近了,停在她的右侧,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 手掌下的身体骤然颤抖起来,眼睛大得快要撑出眼眶,瞳孔在震动。 严熙双手盖住自己的脸庞,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惊慌,心跳失措,乱了起来。 “看,被我说中了!”瞿波勾起嘴角,高兴地说:“你喜欢脚踏多条船,你喜欢被人仰慕追求,到处拈花惹草,让大家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和我待在一起,你也在想着另一个人。”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辩驳的声音从手心里传来,弱小而无力。 说出来,说我喜欢的是他,只要说这么一句话就好,瞿波必定不会再纠缠。 “那你说,说你心有所属的人是谁?”他语气放缓,温柔地把一缕不规整的发丝捏在手里把玩。 鼻息落在她耳边,耳廓痒得发红,嘴唇泛起惨白。 “根本没有这个人,不是吗?”瞿波一口咬住她圆润的耳垂,用唇舌舔弄。 “别问,别问我......” “你和别人也做过吧?我们第一次重逢,我就看出来了,你——”他松口,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又道:“有经验。” 瞿波大胆地吻下去,从下颌线到颈窝,他反反复复地吻那美丽的颈线,青蓝的血管跳动的地方,最脆弱的皮肤下搏动着生命线。 手掌挑开毛衣下摆,裙装拉链顺带解开。 “和谁做都一样不是吗?”他舔了下她手指下漏出的右脸颊,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拨开她的手指,追寻到冰凉的唇,雨点般的吻落下。 衣摆下炙热的手掌游曳到背后,一声轻响,两颗泪珠滚落。 “好好享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