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的语气,而是走上前去扶着明显身型不稳的萤,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自己公寓走去。 “真是可靠啊,炼狱先生。”她在他怀里轻声感慨。 “你怎么逃出来的?”他的声音很稳,胸口随着他说话而震动,她就靠在这听着,听得入神。 “十二鬼月有两位上二,其中一个是我,”她哼笑一声,忍不住摸了摸炼狱杏寿郎地胸口,“你说我有没有本事跑出来?” “看来你对你的地位很骄傲。” “我凭本事站到这里,为什么不能骄傲?” “所以一开始的无助只你的谎言,”他打开家门,将她带到沙发上放下,半蹲在她面前打量她,她整个人都裹在一件雪白的大氅里,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那么你的伤呢,你和我的一切,是否都是谎言?” 她伸手摸上了他的脸,“我过去所说的谎言都得到了惩罚,这是证据,”说着,她脱下了那件大氅,在炼狱杏寿郎讶异的神色下敞开自己的衣服,让他看清楚,这件外表完好的大氅里遍布暗红色干涸的血迹,以及她只穿着一间单薄的吊带裙的身体上新旧不一的伤痕,她露出胸口唯一完好的一块皮肤,那里正对着心脏的位置,“唯独对你的谎言,从未得到惩罚。” “你的伤……”炼狱杏寿郎哑然。 “已经好多了,否则今天不会有力气逃离。” “你什么时候暴露的?”炼狱杏寿郎紧了紧喉咙,声音听起来有些干,“你刚才站不稳是因为……” “最后一次见你吧,无限列车的走私军火被查获,为了保证童磨永远的死亡,我就暴露了,”她任由衣服敞开,满身疤痕错落在皮肤上,浑然不介意地说,“我刚才站不稳是因为想看炼狱先生紧张我的表情呀。” 他听完有些生气,脸也跟着板了起来,“不要开这种玩笑。” “在炼狱先生的事情上,我从不开玩笑,”她一反常态地认真,微微弯腰,倾身向前靠近他,他的目光也就必不可免地落在了她的胸口,那里有一道已经愈合的疤,颜色还是深红的,顺着她线条流畅的身体游走至胸口中央黑色的缝隙,他喉咙越来越干了,只能听她说,“只有看到你紧张我,我才会觉得,忍受地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萤,”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你嘴里到底有几句实话?” “这很重要吗?”她的呼吸靠近了一些。 他就这么半跪在她的腿前,双手撑在她双腿两侧,面色凝重,“很重要,对我而言很重要。” “我当然可以在你面前尽量保证忠诚,”她这么说,呼吸落在他严肃的脸上,嘴唇就在咫尺之间,“至于真实与否,这不是我要考虑的,而是你,”她抬眼看他,看他眼底有浊浪翻滚,“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现在,问题来了,你信我吗?杏寿郎?” 话音刚落,他已经伸出手压住了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则将她从沙发上带了下来,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方面他能够用力地毫无保留地与她深吻,用尽一切的方法汲取她嘴唇间那泛滥的谎言。 她那件大氅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了地上,身上的吊带裙肩带也落到了肩上,她衣衫不整地抱着炼狱的肩膀,将自己的身体压向他。这时,她明显地感受到了他兴奋了,故意说:“你弄疼我了。” 他当真了,有些紧张,“抱歉。” 她吃吃笑着,伸手开始解开他的领带,“疼痛会令我更加兴奋,这是你的错,炼狱先生,”她的双手仿佛有神奇的魔力,所到之处的纽扣都自发的解开,露出他精悍的胸膛,“你得负责善后。” 炼狱杏寿郎呼吸沉重了许多,“你的伤。” “我说了,疼痛只会令我高兴,”她很是擅长脱去他的西装,抱着他滚烫的肩膀,她笑得相当放肆,“让我更高兴些吧,炼狱先生,”她低头去吻他,双目沉沉,声音诡谲如话本上那些企图勾引无辜人类果腹的女妖,“请用尽一切方式取悦我,作为回报,我会给你一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