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又深又黑。 没等她再多刻意戏弄,炼狱杏寿郎就在她手中射了出来,几乎射到了她的下巴上。他突然伸出手,把她拉了起来,锢紧了她的腰好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拇指去擦拭着她下巴上粘腻的体液,她却舔了舔嘴唇,头一歪就含住了他的手指,不停地用舌尖挑逗。 他的脸还是红着的,却也没想着拒绝,手指配合地时不时压着她温热柔软的舌头玩弄,随后虎口稍用力,就让她张开了嘴。 他凑上去,声音低哑,“你也是热的,鬼小姐。”随后他顺着她张开的嘴唇吻了上去,急躁又凶悍地吸着她的舌尖,那股狂热的高温瞬间烧干了他们的理智。他的阴茎又挺了起来,就戳在她软和的腿心里,她时不时扭动腰,拿已经泡湿了的穴肉去蹭着他滚烫的性器。 她总是在笑,连动情时也在放纵地笑,“炼狱先生,让我快乐。” 他上瘾了一般去吻她,吻过她每一处没有温度的地方,让她和自己一样拥有人的体温,听到她的话,他才停下看着她,声音已经哑得快要分辨不出本音,“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她握着他粗粝的手放到身下,有些着急地去贴近他的掌心,声音几乎要被他掌心里的温度烧得化开,漫进炼狱杏寿郎心里,“像这样,摸摸我。” 他与她交颈相拥,听她在笑,自己也忍不住笑意,“只是这样?”随后无师自通般探进了湿滑的穴道里,生涩地挤开穴道里沾着水的软肉,慢吞吞地开始抽动。 她忍不住仰头呻吟,他如蛇上棍,贴着她白净的颈部落下一个个细碎缠绵的吻。 萤经历过无比漫长的两百余年,她还是人类时的短短数十年在这两百多年里时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那么不值一提,可这一刻她却无比怀念着自己还是人类的时光。 只因为那时的自己尚且有灵魂,能够在情动之时与眼前的男人热烈相拥。 她深陷欲望之中,却很清醒,清楚的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具荒芜的躯壳。她过去无时无刻不处在崩溃的边缘,用疯狂的行径摧毁自己所有的人性,自暴自弃地让自己彻底沦为恶鬼。也许此刻她依旧和人一样有着爱恨,有着情欲,可在炼狱杏寿郎的衬托之下,她还是看到自己腐朽的身体之中满是疮痍。 这时候,她明白了,她作为一个耗干了生命的鬼,永远无法和他一样。 炼狱杏寿郎的性器很热,进入时,她几乎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因此而燃烧。 他翻了个身,让她仰躺在了榻上,抵着她张开的双腿深入柔软的穴道之中,两个人接连的下体一早就被体液沾湿得混乱不堪,他借着湿粘的爱液,很是顺利地肏到了深处。 也正是在这一刻,她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与鬼天差地别的欲望,她心中也有火在燃烧,却远没有炼狱杏寿郎体内的那股烈火灼热,只有他进入时,她才能彻底点燃自己所剩无几的欢愉,彻底地陷入这场令她无法自拔的性爱之中。 这不是鬼的那种无止尽,无底线,无原则的贪念给予的快感。而是人类独有的,远比身体真实剧烈的,属于灵魂上的共鸣激发出来的快感。 她神经绷得很紧,欲望汹涌上头时,已经彻底控制不住眼里的泪水。 炼狱杏寿郎皱着眉吻去了她面上的湿意,他问,“你很难受吗?” 她伸长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脊背,颤抖着说:“不,我很快乐,”然后抬起腰,吞没他的性器,热情又拥挤的水道促使他深深插入了进去,将烈火洒遍她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让她情难自已,“是你让我快乐,炼狱先生。” 炼狱杏寿郎低下头去吻她,放缓了动作,轻柔地扶着她的腰进入。只是当动作慢下来,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混乱,爱欲成了麻痹神经的药物,越是沉迷于欲望无法自拔,清醒时就越是痛苦。 此刻他和她亲密无间,身体交合几乎不留余地,他的性器彻底撑开了她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堵在她被抽插得发红又软熟的穴口之中。她的身体即便在高潮过后依旧在不知满足地吸附自己,他推挤出来的她身体内黏糊糊的爱液就堆积在他们下体间,仿佛成了他们无法彻底分离的粘合。她明显在放纵自己,在放纵他们之间的欲望,她越是这样放荡肆意,他越是沉迷。 即便深知他们之间的有着这一生都无法跨越地鸿沟。 他用力地进入她的体内,被穴肉狠狠地吸着,一次次地抽动都用尽全力。他很清楚他们并不会一直这样混乱的做爱,纵情于性欲。可还是有那么一刻,他渴望着,痛苦地渴望着永远。 想到这,他忍不住将她视作了某种止痛药,克制不住地与她深吻,彻底抛弃理智。 就像她所说,这一刻只需要把他们所剩无几的时间放在一块,一点点数着,直到死亡来临,就够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