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关殊会像以前嘴硬。沈杳没想到关殊竟然低低地“嗯”了声,然后强硬地把他的手指拢紧,让他收下这张卡。 “沈杳,别骗我第二次。” 银行卡很轻,四周的硬角却磕得沈杳生疼。他垂着眸,表情若有所思,最后终归是没把这张银行卡还回去。 沈杳没有撒谎,他今晚确实有演出。他和关殊的约定本来是一起吃完晚饭,然后让关殊送他去剧院。 出现一点偏差,结果没有变,关殊开着车送他过去。 沈杳下车之后,关殊却没把车开走。他等人走远之后,才拿出了今晚的门票来,是最后面最旁边的位置。 那么大的剧院,台上的人完全不会注意到他。 他又从后座的袋子里拿出帽子戴上,然后把身上的制服外套脱掉,换上最普通的黑色外套。 关殊看着时间,他等到临近沈杳的表演场次,才从车上下来。 在关着沈杳的那间公寓里,他曾经保证过——“他不会错过沈杳的每一场表演。” 他回来之后,也确实做到了。每次都坐在这个位置,打扮得谁都认不出他。 沈杳今晚是领舞,他太出众了,站在舞台上永远是被人一眼就看到。 高中时,沈杳也是这样,他跳起舞来闪闪发光。每次文艺汇演的时候,舞台下一堆血气方刚的alpha都喊着他的名字,听得关殊只觉得烦躁。 现在也是,沈杳一出场,他就听到了身旁alpha惊叹的声音。 关殊的手放在身侧的扶手上,猛地抓紧,目光从来没有移开过沈杳。 总是这样,总是有那么多人喜欢沈杳。他有时候真的希望只有他一个人看到沈杳一个人,这明明是他的omega,是他的沈杳。 关殊无声地坐在位置上,他看完沈杳的演出,又回到车上。 他把票根收好,坐在主驾驶座上,佯装着补眠。直到车窗被人扣响,他回过头看到沈杳那张漂亮的脸。 关殊才把车门解锁,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开口道:“怎么那么慢,我等了你好久,下次我先回家再过来接你。” 从酒店出来到现在,关殊好像都平静得有些异常,好像接受了现实一样。 可当沈杳被他带回家,公寓的门一关,沈杳就敏锐地察觉到点不对劲。他的脚步往后退了退,突然觉得试探关殊是件错误的事情。 “跑什么?” 关殊脸上没有笑意,他从开始忍到现在,终于等到了唯一可以发泄情绪的时候。 他伸手一揽,直接把已经走到门边的沈杳抱起来。关殊把人抱着往卧室走,暴躁地踹开门,然后把沈杳往床上一摔,警告道:“你最好别再想着跑,不然我真的会操得你明天站都站不起来。” 沈杳仿佛被他恐吓到了,只是坐起身没有再逃跑,他有点想不到关殊想做什么。 关殊却没有那么急,他公寓里的家具全是硬邦邦的,连张柔软的地毯都没有。他动作幅度很大地甩开衣柜门,然后从里面抓出一把衣服,随手往墙边一甩。 沈杳的眼皮一跳,他和关殊沉黑的眼眸对上视线,被连拖带拽地拉到了墙边。 衣服上堆着香根草的味道,沈杳被拉着手臂,强迫地对着墙跪在了衣服上,铺得足够厚,一点也不疼。 他感觉到心慌,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身后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却靠过来。 “关殊……” 关殊的膝盖强行挤进,强迫着他分开双腿。沈杳没放弃,他的手肘本能地往后一记,却被关殊在意料之中地拦住。 他的两只手腕被人扣紧,紧按在墙上。 沈杳看不到身后,也完全被这个姿势全全压制住,使不上一点劲,做不出一点反抗的机会。 太……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