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少诚的第二句话却让她更加茫然,“你们班有没有别的‘宁一’?” 这是什么问题?他是专程来捉弄她的? 宁一带了些不太友好的情绪,“不好意思,只有我一个。” 蒋少诚哦了一声,目光扫过她光秃秃的校服,“你校牌呢?” “我校牌借……”宁一话说到一半,急匆匆圆了回来,“我校牌解开放洗衣机上,忘带了。” “是么?”蒋少诚目光闪过一丝了然,“你说巧不巧,我早上在医务室碰见了另一个女生,她也挂着高二(1)班的校牌,校牌上的名字也叫宁一。”他说着还努努嘴,“看见没,这鸟就是她馈赠给我的‘见面礼’。” 蒋少诚是一肚子好气又好笑,大清早的他去医务室换药,碰上个女生捧着只鸟张牙舞爪地叫校医给包扎伤口。他心里想着这女生可真有爱心,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当然主要还是人长得好看。 谁知道进去换个药的功夫,女生已经开溜了,还把鸟作为遗产转赠给了他。 “她说跟你一个班的,这鸟是你救下来的。我可不管,你得把这玩意带走,不然我告诉你爸去。我救死扶伤已经够累了,还给你养鸟??” 蒋少诚在校医的威逼利诱下哭笑不得地捧着这鸟上来找人,什么有爱心啊?就是个怕麻烦的自私鬼。亏得他看到了她胸牌——结果呢,这胸牌还不是她本人的。 宁一心里担心着宁喻为什么要去医务室,怕给宁喻惹麻烦,只好一口咬定自己并不认识她,“那可能我校牌丢了被人捡到了,怎么了,她拿我校牌干什么坏事了吗?” 蒋少诚眯起眼看了她两秒,“那确实是一件挺大的坏事。” 宁一心忍不住悬了起来。 就在她琢磨要怎么好好套个话的时候,走廊上忽然喧闹了起来。 熙攘的人群涌向科艺楼的方向,“操,她不是来真的吧?太刺激了!” 他们哗哗惊呼着举起手机,往科艺楼四楼的方向拍个不停。 宁一探头张望,心脏差点跌停—— 宁喻掐着一个女生的脖子把她半个身体推出了走廊护栏外,女生眼泪湿冷地糊了一脸抬起头向她不住哀求着什么。 宁一全身血液都倒流,她下意识往前推搡,阻止几个举着手机在录影的人,“别拍了!求你们不要拍了!” 被大力推到了一边,蒋少诚腾手扶住她,眯起眼远眺,“哦,她就是那个‘捡到’你校牌的女生,怎么了,你们不是不认识吗?” 宁一仿佛听不见一样推开他,顺着四通八达的天桥飞奔向科艺楼。 “怎么了?你不是很嚣张吗?你再得意一个我看看呗?” 她气喘吁吁地奔到宁喻身旁,听见她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声音,一颗心都往下坠。 “宁喻!”宁一跺了跺脚,拧住宁喻的手腕,“宁喻,有什么事你放下她再说!” “放下?我看她挺喜欢这样跟我说话的!” 那女生姣好一张脸此刻泛起了不正常的红,眼泪鼻涕狼狈得糊满脸,抖如筛糠般摇着头,发自肺腑地地辩白,“我没有,我不喜欢……” “是吗?还是你更喜欢这样?”宁喻又把她往外推了一寸,引得她连声尖叫。 “宁喻!”宁一拼命地压住宁一的手,恨恨地看向女生,“谢晚洲,你到底又对她干什么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