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尚裳抖了一下,从过去回归现实。可是,现实中的此刻,彷佛更难熬。他用手捻着那颗敏感的阴蒂,一根手指探入穴内,试图寻找第二个敏感点。”不要”她受不住的。好在片刻后,他用嘴轻轻的舔着,卷着花穴里的软肉。这样轻柔的刺激她还能忍住。 正午的日头劲早已过去,这点时间里足够太阳分心从而阳光倾斜,天色也是半边浑浊半边清透的朦胧起来。 阁楼空间小,窗户特意做成了落地窗样式增扩空间,外连着小阳台。阳台外还余留两盆耐高温的粉蓝色绣球花,其余盆栽已经搬到了阁楼里的花室。为了抵御正午猛烈的阳光,尚裳将落地窗半边窗帘拉上了。 花室很小的一间。 从前的房主是职业摄影工作者,他们利用这块空间作为暗房洗照片。尚裳买下这栋房子后,给这间暗房做了改动,装了磨砂玻璃门,改作花室一用。 冷白色灯管折射在玻璃门上的的光影映射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他蹲着,裙摆落在他头顶。 泳裤上湿漉漉的痕迹早已经随着时间被蒸发,裸露的背部随着他的动作凸显强烈的凹凸感。 他在用舌头拨开两片花唇时,脖颈下的那根脉搏凸起,用舌头模拟性交插入时,扶着她腿弯的两双手仿若烙铁的钳,收紧,再收紧。 尚裳感觉自己就像在天空中漂浮的风筝,用手掌贴上热烫的面颊,捂住嘴巴,仰着脸看天花板。 天花板不是瓷白的漆面,而是被前主人装修成大气的吊顶,外边条使用浮金色雕花,内里纯白色,35块正方格子拼成一块天花板。 两块方格里安装了灯管,因为白天光线充足,所以她只开了头顶的小灯方便阅读,没开大灯。 但此时此刻极度的眩晕感无限放大投进眼中的细碎光晕,“嗯”,她无意识轻哼,手上没有一个着力点去对抗身体上极致欢愉带来的失重感,她将手往下伸,极力想要狠狠的抓住点什么。 触上一个头颅时,没有犹豫,将手掌覆了上去。 他又用舌头去挑逗那片高潮过后的肌肤,柔软的唇畔此刻充满倔强的力量感,包裹住那颗糜红微肿的花蒂时,她感觉被他用指尖碾过般难耐。 水声潺潺起来,屁股底下的凳子已经被淋湿,他没肯放过她,越来越过分,彷佛要将她整个阴部变成他一个人的私有领地,为所欲为。 尚裳轻轻的哭,抽噎声随着他的节奏时而高昂时而悬空时而戛然而止。 手掌紧紧抱着他的头颅不放,不知道是在压着他不让离开还是想要推开他。她不知道自己的本意了。 高潮过的嫩肉每受一次舔弄就敏感的可怜。尚裳紧紧的绞着花穴,他仿若察觉,更卖力了。 手口并用,不过五分钟,她就崩溃的高潮起来,两条细腿绞着他的脖子,他的头颅连带硬茬的短发埋入她腿根,刺进细嫩的肌肤,有些疼,有些痒。 极致的高潮到来时她已经泣不成声。 “额!”薄言低低喘。退开身体,手掌里是她软绵绵的脚腕,他像逗孩子似的用指腹轻轻的抚弄她泛着粉的肌肤,用食指丈量她的脚底。 他笑着说:“这么会夹?这里,都要断了。”他拿手点了点舌尖。 “不要忍着,舒服就叫出来。”不然忍着憋着全M.Hzgjjx.com